听见王薇雨这么说,不知为何,锦王有些烦躁。
王薇雨没有察觉到锦王的不耐烦,她拿着一把剑,想要给锦王表演一段舞剑。
然而,她很快就遭到了锦王的呵斥。
“你现在怀孕了,应当以腹中胎儿为重,接下来几个月都不许再碰这些东西。”
说完,锦王就拂袖离去。
王薇雨听见后,花容尽失。
她从小习武,突然间不让她练武,这无异于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王爷怎么会突然禁止她练武?
前几天,她也练剑,锦王根本就不管她。
王薇雨突然想到,昨天,锦王似乎歇息在清月阁。
王薇雨咬了咬牙,眼底带上怨念。
她明白了,她什么都明白了,肯定是盛雯笛向锦王告状!
王薇雨摔烂了房间里一个花瓶。
喜儿看见后,十分急切:“侧妃,你没事吧?”
王薇雨:“那盛雯笛,真真是个会耍心眼子的。”
她不仅说了镯子的事,还在锦王身边吹耳旁风,真是一个毒妇!
不过不甘也正常,毕竟,她还没有怀上子嗣。
像她这种侍妾,只有孩子一种稳固地位的方式,而现在,看到她怀孕了,她肯定内心又怨恨又痛苦。
活的真悲惨啊。
……
得了锦王赏赐的不少手镯后,盛雯笛又在自已的小地盘上过着自已的小日子。
最近锦王府,流行起了一种名叫叶子牌的东西,盛雯笛无聊了,会和她们打一打。
盛雯笛手气不错,每次都能赢不少钱。
翠竹输了200文,忍不住叹息。
“主子的手气这也太好了,奴婢什么时候才能赢回来啊。”
盛雯笛笑道:“没办法,我很会打叶子牌的。”
第二天,丫鬟翠竹突然过来说。
“主子,孟家那边来信,说您姐姐想要过来看看您。”
盛雯笛微微一笑。
怕是,那盛雯筠想要过来,看看她如今过的究竟好不好。
既然对方想来,那当然就要好好接待她。
第二天,盛雯筠带着丫鬟秋月就坐上马车,来到了锦王府。
一辆马车缓缓停靠在锦王府门口。
盛雯筠从车上下来,她身着一袭棉袄,领口还围了一层厚厚的兔毛。
这身衣服,是她特意去裁缝铺里新做的,就为了在盛雯笛面前争口气。
同时,盛雯筠还带了一些年礼过来,她特意花了嫁妆,买了一盒京城最有名的糕点、一只烧鹅,一碟酱肉、两瓶酒。
但刚下一轿子,盛雯筠依旧被眼前这气派的大门给震住了。
话本子里,有说锦王府气派,没曾想,竟然气派成这个样子。
丫鬟春梅早就等在门口,就等着接盛雯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