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是郑逸的独子吧!不错不错,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郑逸的儿子比他爹还要强!你小子我相中了,还没有师父对吧!这样,你拜在我门下,我的八步赶蝉功也就有了传人,我可以将盗门交给你,盗门也就后继有人了!”石中天一边呲牙咧嘴说着话,一边苦笑着。
“老爷子,你这不是一般剑伤,你这是跟人结了多深的冤仇,这剑伤和下面的弩箭全经过乌头炮制,受伤后毒药侵入肌肤,肌肉必然腐烂,箭毒渗到了骨头里,如等到毒性入骨,就是刮骨疗毒也是无用了!”
“今天我这张嘴也算开光了!前面刚提到关圣帝君刮骨疗毒,今天轮到你老前辈了!”巽儿说着和阿波对视了一眼,阿波也是频频点头,同意刮骨疗伤的医案。
阿波就提笔写下两只药方,一个药方配置洗涤清洁伤口残毒的方子,另一个方子却是清毒化瘀汤,另一服为专门配置的拔毒祛邪膏,让田束带人到岛上药铺里购置。
叶巺取出银针,让旁侧的仆人黄岐取来一坛烧刀子老酒,把刀具银针泡在碗里的烧刀子里,片刻后取出来,在蜡烛上燃着了,出手如电,刺在了其背心的三处穴位上,石中天片刻后就觉得后背一片麻木,再也没了钻心的疼痛感。
巺儿又取出来七枚空心银针,在酒碗里泡了,又在明火上燃过,出手如电,深深刺入伤创处穴道上,只见那针孔处污血顿时滴流出来,片刻间把床上褥子都沁红了,过了半炷香工夫,等空心针孔流出血滴变得鲜红,巺儿就拔下了空心银针。
石中天趴在床上,后背一片麻木,黄岐看着方才还呻吟不绝的门主,心下大奇。
只见巺儿从酒碗里取出一把半尺长的锋利小刀,在火烛上点燃了,然后挥刀如飞,只见那伤创处黑血涌流,腐肉全被剔除,流出鲜红肉芽来,阿波取过一个方形瓶子,倒出半瓶药粉出来,把药粉和糯米粉少许缠在一起,搅成糊状,涂在伤患处,眼见的鲜血不再涌流,而石中天竟然趴在床上酣然入睡,呼噜声震天作响。
阿波见了,连连跷起大拇指,这老爷子心可真大呀!以为我们在给他做大保健呢!
黄岐插嘴解释了一番,大家才明白,这老爷子自受伤已数日无法入眠,请来了好几波知名外科郎中前来治伤,当伤情一直没有好转,把门主夫人也连带累病了,今天能够趴着睡着,可见伤创不再疼痛,伤情已大为好转了!
三人让黄岐在内室照看石中天,就到了内厅茶室,而沈浪忙于帮中事务,已告辞下山了,只见采薇正坐卧不安地翻着一本《唐宋诗词集注》。
采薇看到叶巺、阿波出来,忙让夏荷为二人重新冲泡了一壶碧螺春,看着两人如同老牛喝水一般地连喝几大杯,夏荷取了面巾给两人擦干脸上汗水,叶巺说了一句“幸不辱命”,她才心内大定。
用茶后稍歇,两人跟着采薇到旁边别院,去为石中天夫人宋轶筠诊治。半道上才知道石中天受伤的经过。
原来石中天在宜昌码头登船赶回花鸟岛,不知何故突然遭到五位武林高手的围攻。那些人全部黑纱蒙面,下手凶辣狠毒,招招致命,石中天、田束带三名盗门弟子殊死相搏,终致对方一死四伤,而石中天身负剑伤,又中了对方弩箭,总算上船后得以脱身,后来在那死亡的刺客腰上找到了一块“和亲王府”铜牌。
采薇说:“圣祖康熙朝时,我阿玛天纵聪明,在诸皇子中风头无两,无人能及,被立为储君,却沦入皇权倾轧中不能自拔,一度和圣祖皇帝父子骨肉情深,父慈子孝,曾成就朝野一时佳话!”
“可惜运命弄人,身为太子,明枪暗箭,九子夺嫡魔咒他们又如何躲得过?我阿玛两次被立为储君,两次被废黜,最后被幽禁在咸安宫,性情抑郁难解,有时狂躁异常,性命旦夕不保!”
「墨家精神,兼爱、非攻!
侠之大者,扶危济困,救国救民!
美人如玉,墨剑如虹,怎不怀倾慕之情?
大西宝藏,财富巨万,清廷权贵,罗莎异族,岂不生觊觎之心?
墨剑无情,金针有义,英挺少年单骥轻裘踏青秋!
但墨家大道在心,面对重重险阻、诱惑,谱一曲荡气回肠的墨侠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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