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
“你在我身上用出的手段,我会全部在你身上用一遍。”
“不!”
“是十遍!”
艾兰的声音充斥着怨毒,那双眼中的恨意更是宛如实质。
“你们不会以为仅凭这一点伤就能够赢得了我吧?”
“还是说,你以为剑上的毒素可以为你们带来胜利?”
老妇人扭头查看了一眼背上的伤,神情淡然。
“呵呵,当然不是这些。”
“剑上的毒素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致命的,但是对范德尔萨你来说,却是轻微的,所以,我选择了更为特殊的方式——混毒!”
“没错!”
“就是你刚刚喝得‘生命之泉’中,我加入了一些东西,它无色无味,也称不上什么毒素,甚至对人身体有益,但是在短时间内触碰到我剑刃上的毒素,它就能够演变成一滴毒死十头大象的剧毒,而我在里面加了三滴。”
谢尔德笑着接过了话茬。
这个附身在胡迪身上的老人,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就好似是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发出了嘶嘶声般。
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神情中的恶毒那是怎么也藏不住了。
他抚摸着自己的小腹处,声音变得冷冽。
“你给我的那一剑,我可是记忆犹新啊!”
“你抱着你的XX满地翻滚的时候,我也记忆犹新,特别是你脸上的绝望、无助,我每次想起来时,都觉得开心,毕竟,你可是我阉割过的第一个男人呐!”
老妇人淡然的神情中浮现了笑意。
她继续轻声说道。
“你虽然‘附身’在胡迪身上,但是‘学院’对你的厌恶依旧,甚至,你在‘生命之泉’中下了毒,已经违反了更多的规则,‘学院’对你的惩罚,将会是致命的。”
“没了他的帮助,你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老妇人看向了艾兰,眼中带着鄙夷。
而艾兰眼中的鄙夷更重。
“你以为你很了解‘学院’?”
“我对‘学院’的了解不比你差!”
“甚至,更加深刻!”
披头散发、蓬头垢面的艾兰晃动着身上的锁链,似乎在用事实告知着老妇人。
对此,老妇人哼了一声。
显得不屑一顾。
而谢尔德则是笑了起来。
“我对‘学院’没有太过了解,毕竟,那个家伙一直将它隐藏着,哪怕我用尽全力去窥视,都无法看清楚‘学院’,但是我知道该怎么逃避‘学院’的惩罚!”
“只需要……”
“让人分散惩罚就好!”
谢尔德拉长了语调。
“无耻的小偷,恶心的窃贼!”
“你以为你这种小把戏能够唬住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