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年轻的护卫一个踉跄,年长的护卫忙扶了一把。
“这是怎么地了?”
年长的护卫急忙问道。
年轻的护卫可是他们一个屯子的,还沾亲带故,论辈分得管自己叫叔叔,虽然有点远,但那也是亲戚,人家父母把孩子交给了自己,跟着自己出来讨生活了,当然得照顾点儿,不然以后还回不回屯子了。
“不知道,叔儿。”
“脑子突然一晕。”
年轻护卫如实说道。
他刚刚就觉着风一吹,脑子迷湖。
“别是受了风寒,早起吃了饭,连帽子都不戴就往外蹿,你先回去歇着吧,这儿我先盯着,一会儿管事的来了,我给你说一声。”
年长的护卫挥了挥手打发走了年轻的护卫。
而在两人没有发觉的地方,一股子小风夹杂着刺骨寒风中,吹出了门洞。
一直吹。
吹到了城西。
一到城西,整个城里的氛围就不一样了。
之前的地,喜气洋洋,大家都买年华,时不时地问声好。
而这,也是喜气洋洋的。
但大家都跳。
有些嘴里还唱着——
日落西山,黑了天。
家家户户把门闩。
……
小风就顺着这唱调拐进了一处堂口。
似庙,有龛。
龛内有神像。
神像前烛火旺盛。
一头发花白的弟子恭恭敬敬地擦抹着。
小风吹进来,一转身就到了头发花白弟子的身后。
风烟散去,是个面容普通,但双眼灵动,且极为狭长的年轻人,尤其是笑起来时,更是眯成了一道缝,让人看着好似看到了狐狸,而腰间一柄弯刀,则让年轻人多了一分凌厉感。
“奶奶,我打听了一些消息,是王家的。”
“我没敢进去,怕柳大爷发现。”…
年轻人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嗯,知道了。”
头发花白的弟子点了点头,又恭恭敬敬地给神龛内的神像上了香。
烟直直向上。
头发花白的弟子身躯连连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