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深深吻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的放过李浔芜。
只是攥着她双腕的手依旧未松,另一手从她的下颌处松开,探到她纤长的脖颈间抚摸几下,又凑过去啄吻。
嘴里含混道:
“既然你把朕给你的东西随意送人,朕讨要些补偿,不算过分吧!”
说着,修长的手指顺移而下,扯松她的领口,探到了那锁骨的凹陷处,又道:
“朕送你的东西,从来没见你戴过,那日那对破玉佩倒是稀罕的不行,朕多看一眼你就不肯。”
“哼,早晚有一天……”
李泽修意乱情迷,发问道:
“你倒是说说,朕送你的首饰,你为什么不肯戴?”
李浔芜闭了眼眸,淡淡地说道:
“我命薄,恐无福消受。”
李泽修听了,用尖牙轻轻磨了一下李浔芜那形状美好的锁骨,阴阳怪气道:
“你又在胡说八道,出言不逊,罪加一等,且看朕如何罚你!”
李浔芜倒吸了口气,缓声道:
“陛下,臣妹方才说的是,让陛下依照大宁律例处置……”
哦?”李泽修笑了笑,悠悠道:
“大宁律例上,依照的是君臣之道,并不适用于你我。”
说罢,又凑了上去同她耳鬓厮磨。
李浔芜偏过头去,惨笑一声,轻声道:
“不是君臣……那又是什么……”
是宠姬,还是媵妾?
睡都睡了,总不见得还是兄妹吧?
李泽修瞧见她那一副颓然呆滞的模样,顿时心痛如绞。
他突然抓住身下人的肩膀,俯身将嘴唇贴上李浔芜的耳朵,吐气道:
“不是君臣,是夫妻——”
“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