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那边是分开行动的,暂时还不清楚他的情况。”
他点头,没再做声。
秦阮收纳好碗勺进厨房。
蒋厅南起身随后,双臂环绕在胸前,斜倚着门框:“阿阮,我在京北等你回来,回来后咱们再好好谈离婚的事,如果你在这段时间改变主意,一定要跟我说。”
……
到了北海当地,秦阮才发现是她太理想化了。
没有车根本寸步难行。
开发地打车到酒店要越过两座山,重峦叠嶂,一道上都是山沟险峻。
秦阮每日提着心上山,提着心下山。
工作忙绿起来时间倒也没那么难熬,她自诩不是矫情的人,西北那样的环境亦能适应,这边无非是山路不太好走了些。
做好一套整体的监管调研分两份,一份发给曲时,一份发给裴政之。
京北雁巢笙跟北海形成了两个极端。
前者是挥金如土的销金窟,后者是穷困潦倒的山区。
细腰丰臀的侍者上来斟酒,从曲时这边开始,一路倒到角落的蒋厅南跟前。
女人抬眸,入目是男人一张精锐如焗的深眸。
他的脸隐匿在阴影下,半边修长小腿露在灯光外,黑色西裤料子质感极好。
女人喉咙翻动,吞了吞唾沫大胆的问:“蒋先生,您还需要点什么别的服务吗?”
秦阮就说过他那张脸摆在那,都有女人生扑。
闻声,曲时跟裴政之都往这头瞄,没出声叫走人。
女人站在灯光底,眉眼利落好看,琼鼻挺拔,唇形不是传统的樱桃小嘴,有些稍稍的丰满厚实,裸粉色的口红尤如点睛之笔,令她整张脸饱满妩媚。
仔细看,生得几分似秦阮。
要说这世上相似的人真不少,但在雁巢笙遇见像秦阮的还真不多。
她一不是网红明星脸,二不是大众美人脸。
好看是好看,可那种好看绝对稀有。
起码曲时三十岁来阅女无数,所见之处想再找个像秦阮的几乎无。
蒋厅南嗓音醇厚:“叫什么名字?”
“江亚疏。”
蒋厅南弯腰,身姿往酒桌前倾近,愈发看清女人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女人晶亮的眼珠里荡漾着水波。
他别开视线摸烟点燃,半眯起眼:“抽不抽烟?”
女人:“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