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身体还好吧?”
赵轻则惯会打趣人:“秦姐你可放心吧,他那身体比人耕地的牛都还壮。”
都说三个人的关系中,肯定有一个人多余。
这话恰恰应证了蒋厅南。
秦阮跟赵轻则熟,两人聊天文聊地理,从海南聊到了黑龙江,蒋厅南一个大活人坐在那,她半句话不搭,直到聊及金融,蒋厅南说:“这本来就是个趋势,迟早要经历的。”
这话一接。
其余两人也彻底安静了。
尤其是赵轻则,咧嘴嘿嘿笑:“姐夫说得是。”
秦阮也恍然意识到,她似乎过于刻意的跟他维持距离。
这不是太好的征兆。
所以,她收了收脸,提声问:“待会你有没有想吃的,我去市场买。”
要是等秦峰回来估计得很晚,市场早关门了。
蒋厅南不放心她:“一起去。”
奈何是赵轻则的车开不进市场,只能他跟秦阮步行走进去将近五百多米远。
菜市场的路边污水淋漓,蒋厅南一直盯着脚下,怕她没踩稳打滑。
秦阮站在螃蟹摊边看了会,他说:“你现在怀孕不能吃螃蟹,对身体不太好。”
她也听劝,倒是真转身提步往前走,其实她根本也没想过吃。
两人左挑右选的,在菜市场逛了半个钟,买了三荤两素。
回程的路上,秦阮几乎双手放空。
袋子都在蒋厅南手里拽着,两边掌心勒成一条条红痕,赵轻则忙接过塞进后备箱,绕到驾驶座启动车,打两人下来,他就明显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
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出问题。
中途秦阮接了个秦峰打来的电话。
“我爸说今晚不在家吃,陶园他同事办满月酒,叫上咱三过去。”
赵轻则最先回应:“得,那我掉头。”
秦阮仰起脸看向身侧的蒋厅南,在等他的意思。
男人抿着唇,没出声的点点头。
去陶园还有一段路程,蒋厅南跟赵轻则换着开。
开进服务区,他进去上洗手间,赵轻则在副驾上问:“秦姐,你两是不是闹什么别扭了,脸色真臭。”
秦阮问得爽朗:“我的还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