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无非是想知道独居石的作用,好以后跟她谈条件。
霜飞晚冷冷道:“做买卖从来只说价格公道,如果你们还有别的条件,那就当我没有提过。”
“我们的条件并不难。”江逾白似是故意挑衅霜飞晚的底线,面上却笑嘻嘻道:“只是想知道独居石的作用。”
“本少主还想知道归墟城怎么走,你能告诉我吗?”霜飞晚的话一出,江逾白脸上的笑容便消失,霜飞晚悠然道:“天下只有本少主会用到独居石,但独居石却并非归墟城独有。”
“生意不做了,你们自便吧。”
霜飞晚转身走进船舱,江逾白想跟进去,却被容绝拦在外面。
容绝冷冷道:“做人不要得寸进尺。”
“晚儿……”
“江少主,请回吧。”
护卫们拦下江逾白,不让他靠近船舱。
江逾白急了大声道:“你为什么总是这样,别人能对异人居充满好奇,我就不可以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秘密。”霜飞晚背对着江逾白道:“你不想世人知道归墟城的位置,是为了保护它;我不愿意说出独居石的用途,是为了避免卖家故意抬高价格。”
“你知道我不会这么做的。”江逾白肯定地回答。
霜飞晚回过头问:“归墟城的事情,你说了算吗?”
“我……”
“你们从前视珍珠为粪土,如今知道了它的价值,你还觉得它是粪土吗?”
望着江逾白纠结的表情,霜飞晚露出一抹笑意:“虽然是一句不自量力的话,我还是很感动,因为没有人对我说过这样的话。”
指的是那天,他在房对她说的话。
“感动有什么用?”
江逾白小声嘀咕:“女人心海底针,翻脸比翻书还快。”
容绝听江逾白一个人在外面嘀咕,忍不住问:“晚儿,江逾白是怎么回事,他不是从不过问归墟城的事务吗?”
“是他们背后指点的人想知道。”霜飞晚望着江边的那座古朴城池道:“凤凰城是温家的地盘,尽快把事情办完,以免跟温家的人撞上,我可不想跟他们打交道。”
“你这么大张旗鼓,他们不知道才怪。”容绝扬一下巴道:“来了,温家小公子温瑾,跟江公子一般年纪。”
“你提他干嘛。”霜飞晚冷冷道,就听江逾白大声道:“为什么不能提我。”
“你还在啊。”
江逾白瞬间万点暴击。
把指月握在手中道:“我去帮你把他打跑。”
“你胡闹什么。”霜飞晚走出船舱道:“凤凰城是温家的地盘,我们来了理应跟主人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