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第三个选择吗?”
“没有。”
江逾白的气势弱到看不见,霜飞晚的回答让他彻底绝望。
霜飞晚趴在枕边道:“你不就是馋那一碗汤吗?跟着我,还会少你一碗汤吗?给你一锅都行。”
“借种是不可能……怎么也得家里同意。”江逾白红着脸弱弱道:“打工三年是不是太长了?一年行吗?三年不给回家,我家人肯定找上门,看到给你做奴才,他们一定杀了你。”
“万一被我反杀呢?”霜飞晚笑问,江逾委屈道:“我不想跟你做仇人,还有别的办法可以报恩吗?”
“办法倒是有的,但是可能会威胁到你的性命,我有些舍不得。”
“什么办法,只要不浪费在下三年时间,在下都愿意干。”
“到时候本少主自会告诉你。”
霜飞晚翻身下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回主屋的路上,容觅道:“主子,你为什么让容绝把银票放回去,扣在我们手上不好吗?万一他逃跑,岂不是白白给他留路费。”
“放心,他跑不掉。”
霜飞晚愉悦地哼着小调,走在漫长曲折的回廊。
门房差人匆匆过来回话,说四皇子请少主马上到府衙,有人告她抢走别人的夫君。
容觅看向霜飞晚。
霜飞晚道:“比我预想晚了一天。”
“主子,去吗?”
“我让找的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正等主子发落。”容觅让小丫头去提人,霜飞晚道:“带着他们一起去府衙。”
“这样真的好吗?”容觅有些担忧,霜飞晚冷冷道:“这件事情拖了快二十年,总得有个了断,做错事的人总得付出代价,不是吗?”
大堂上,慕容烬笔直坐在椅子里,苏四娘的事情他问清楚。
这点小事本不用劳动她过来一趟,奈何最近城中物价飞升,百姓们怨气颇深,不得不请来商榷。
霜飞晚走进府衙。
苏四娘马上想要扑过去,衙役们死死压住,只得老老实实跪在地上。
“苏四娘。”霜飞晚走到苏四娘面前,蹲下道:“离二十年还大半个月,如果再见到当年的负心汉,你当如何?”
“……”苏四娘抬头,目光浑浊茫然,完全不懂对方在说什么事情。
“回答我。”霜飞晚捏着苏四娘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道:“假如那个人就在你面前,你要怎么处置他?”
“我……”
苏四娘的脸涂得红红白白,看不清楚她的容颜,只能看到她眼里的沧桑绝望。
霜飞晚冷声问:“你有没有胆量杀了他,杀了他的妻子儿女,为你的父亲、为你未出世的孩子报仇雪恨?”
“霜少主……”
慕容烬大声提醒,不要冲动犯错。
霜飞晚一个手势让他闭嘴:“再问你一次,假如那个人出现在眼前,你苏四娘要如何处置?”
苏四娘渐渐意识到什么,咬牙切齿道:“我要杀尽他的亲人,让他像我一样,一个人孤独苟活世上,让他也来尝尝悔恨、孤独、绝望的滋味。”
“你的心愿,我替你了结。”
霜飞晚起身站一边,毫无感情:“把他们都带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