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没这样觉得,可现在……
习惯当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月娘恰好从揽月阁出来,秦羡南皱眉:“只只都走了,你怎么还在这儿?”
月娘近日心情不大好,整个人都有些郁郁寡欢,因为她发现小郡主不怎么粘着她了。
原本有些呆,被秦羡南叫住后恭恭敬敬回道:“禀三公子,小郡主不怎么需要奴了,不让奴跟着。”
秦羡南一愣,看向秦寒因。
秦寒因默许的点头,小团子跟他说过了,他们小孩子家家的聚会,不让大人跟着。
反观月娘,这个大人也是委实伤了心。
原本小郡主最是需要她的。
秦羡南想了片刻,恍然大悟:“该死的!一定是那臭小子跟着,所以连月娘都不要了。”
月娘:“……”
她点头如捣蒜,急急道:“有阿月在,小郡主洗漱都不需要我了。”
“阿月……”秦寒因念着这个名字,扭头看向秦兆寻。
秦兆寻走上前:“查过,所言属实,乞丐出身,确实无所依靠。”
月娘呢喃道:“早知道那次出府盯紧了小郡主,这样也不至于让她善心大发许了那小乞丐衣食无忧,现在好了,小郡主都不爱粘我了……”
当然,和月娘相比,只只更倾向与同龄孩子玩耍。
去逍遥侯府的路上,只只和秦洛白二人分开各乘一辆马车。
南庭月就跟在马车旁,他心里想着事,连那只小手何时从帘布下伸出的都没察觉到。
“阿月。”
直到只只喊了一声。
南庭月足下步子微顿,跟着车队仰起头,漫天斑驳的笼在小姑娘脸上。
她嘴角笑意浅浅,坐着马车也不安分,嫩藕般一截小胳膊朝着他挥舞。
虽有太阳,但外头风太冷了,小姑娘半截手腕吹着风。
南庭月本能的皱眉,很想将只只的胳膊推进马车里,但他没那么做,只皱眉:“郡主有何吩咐?”
“停车。”只只小手拍打马车木板,她叫停马车,大半个身子都探了出去,“阿月,你上来。”
南庭月摇头,满眼抗拒。
只只道:“这是命令。”
果然,南庭月下一刻便顺从的爬上了马车。
小郡主是何人,怎么能跟下院儿的仆从同乘一辆马车?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小郡主对这位仆从信赖有加,不但顶着风寒将脑袋伸出外同仆从说笑,还当众叫停马车让卑贱仆从上了马车?
“郡主……”南庭月上车后便低头站着,不曾落座,他显得局促不安,低低道,“您这样于理不合。”
秦寒因给只只准备的马车奢华宽敞,若非马车走动间颠簸晃荡,同暖阁相差无几。
上好的金丝楠木车设有软榻铺就兽毛,白玉桌面糕点茶水齐全,精致的镂空熏炉焚着上好熏香,丝丝缕缕轻烟飘出,空气中都是暖融融的味道。
小郡主脱去身上大氅,穿着流光溢彩的小袄裙,小半张脸陷在雪白毛领下。
只只往旁边挪开,小手轻拍身旁位置:“什么于理不合,你是本郡主带来的人,本郡主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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