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虽然法律上曾说明精神病人的证词不能算数,但我方证人已经获得江城精神病院院长的恢复证明,这说明我方证人的身心健全,这是证明。”陆桦又将证明交了上去。
“反方证人想说什么?”女法官的声音一丝不苟。
蒋茄偷偷的又看了眼容伊健,无意见发现了他眼中的恨意。早就想到了会是这个样子的,她答应出来作证,以后和容伊健注定势如水火,不过容泽应该也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出来了吧。
相比于容泽,蒋茄俨然是怕容泽的报复的。
她硬着脖子说道:“杀害容伊健的应该是容伊健,并不是容泽。”
她感受到容伊健眼中刺骨的恨意,“他想要容泽手上的股份,连带着容奂手上的股份,所以杀了容奂陷害容泽。”
“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容伊健有些忍不住了,脸色变得很难看,“法官,她看到我杀人了吗?只是随口说说,一个录音而已,况且我还没有和她说话,我要告她诽谤。”
“肃静。”女法官皱着眉头,呵止容伊健说话。
陆桦瞥了眼容伊健,又看了眼容泽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得出了一个结论,果然基因可以遗传,也可以突变的。
不然这两人的智商怎么相差那么多,完全不在同一水平嘛!容泽玩起阴来,容伊健完全不是对手。
“杀人的凶
器上的确只有被告的指纹,我想国内各类谋杀案中不乏有这样的案例,1997年,东城杀人案,2000年皇城动车案等,这里面警方根据指纹拘捕的第一凶手,最后都被证明不是杀人凶车。”陆桦举例道。
“请被告律师不要陈述与本此审判无关的陈词。”女法官敲停。
陆桦无奈的耸了耸肩:“我只是为某些无知的人科普一点儿知识。”
他不咸不淡的讽刺了一句,灿烂一笑,犹如春日里开得最灿烂的花,勾了爱花之人的魂儿,“我方还有证人。”
说完,同一扇门中走出了另外一名证人,这个证人不是别人,正是和容伊健通过话的酒店老板。
那人低垂着头,颇为镇定的走到了陆桦身后,看都没看容伊健一眼。
“你认识对面的人?”女法官问。
那酒店老板这才淡淡的瞥了眼容伊健,“认识。”
“证人作陈诉。”
酒店老板立刻清清楚楚的将容伊健杀害容奂的全部过程揭穿了出来。
因为容伊健和容泽的身形相似,所以只要好好的打扮,还是非常相似的,容伊健在会议上观察了容泽的装扮,又打听到了容奂约容泽吃饭的酒店。
他率先去了酒店。
接着让酒店老板故意让几个酒店职员看到他的背影,误以为是容泽。
他进了房间,先和容奂聊天,然后趁着容奂没有注意,杀了容奂。
当然他不会直接用手握住刀具留下指纹,所以刀具上没有容伊健的指纹。
然后他脱了衣服,偷偷的出了酒店。
等到容泽来的时候,便发现容奂死在了饭店包厢里面,酒店老板适时掐准了点儿,叫饭店服务生去包厢送菜,正好看到容泽拿着凶
器若有所思的画面。
那饭店服务员又恰好是曾经看到了容泽的背影。
因此,证物,证据,证人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