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衔月眉眼含笑,“。。。。。。谢谢你,克己。我很喜欢你准备的生辰礼物。”
殿中其他人早已识相地出去,只剩下他们二人。
“克己,明日你可有什么安排?”
她把手在出神的裴克己眼前晃了晃。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殿里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见裴克己抿唇笑而不言,她凑到铜镜前又照了照。
“我梳的发髻不奇怪,发钗也挺衬的,你笑什么?”
她有些恼,别过了头去嘟囔:“你明天刚好有空,本来我想喊你进宫陪我吃碗面。。。。。。你另有安排那就算了。”
裴克己从那抹明艳动人的笑容中回过神来,单是一支鎏金钗,簪在她发间就栩栩如生。
“是你先误会了我。”
他抬起易衔月的下巴,“你觉得本王为什么单单推掉明日的公务?”
一吻深刻,唇齿纠缠。
易衔月睁着眼睛承接了这个吻。
“真真是胡闹。。。。。。”
她被吻得晕眩,眼睁睁看着白帕子伸过来,擦去她唇角的水渍。
虽然没人,这到底是在养心殿,怎这么大胆?
“你都当昏君了,还由不得我胡闹?”
裴克己将发钗收拢在她掌心。
“收好,明日到肃王府来,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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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养心殿门口挤满了官员,熙熙攘攘。
“臣有要事上奏——”
“关于行宫修缮一事,请陛下三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