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在隐忍了一段时间之后,在拿到全部巫蛊之祸的真相之后,了解了来龙去,决定用最严厉的手段来惩戒这些人,这些人害得武帝晚年丧子,并且太子可谓是武帝培养了这么多年的继承人,但是现在就因为轻信他人的谗言而导致太子自杀身亡。]
[武帝此刻却是有些上头,由于在不久之前,李广利等人刚刚领兵前往对抗匈奴,所以幸运地逃过了这一次清算,霍光等人则是劝阻刘澈不要对前线的李广利家人动手,否则会引起很严重的后果,但是汉武帝时刻怒从心起,又岂能听得进别人的劝谏,依旧选择了对李广利家眷出手,并且将其一灭九族,刘屈髦等人同样被夷灭九族,而在前线的李广利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决定率领大军与匈奴决一死战,也算是报复刘彻的行为,最终结局也是不出意料,惨遭大败,刘彻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无比气愤,他没想到李广利竟然真的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过事已至此,而在此之后武帝为太子修建了思子宫,并且恢复了太子的身份与地位。]
[不久之后,武帝视察民间,发现民间百姓疾苦,武帝沉默不语,返回宫殿。并且这一次终于决定不再对外出兵,开始休养生息。]
[没多长时间过去,武帝身体情况急剧下滑,大概也是能明白自已大限将至,武帝开始思考继承人一事。]
[思来想去发现只有刘弗陵最为合适,虽说这样的结果并不是武帝想要的,但是自已终究是被那些人逼着做出了这个选择,自已培养一生的继承人死在了自已的命令之下,现在就是为自已赎罪之时。]
[而恰逢这时,司马迁所书写的史书也全部问世,武帝在读完司马迁的史书之后大为愤怒,在史书之内,司马迁竟然称自已是暴君。]
[气愤的武帝当场就要命人将司马迁斩首示众,不过最终理智战胜的愤怒。反倒是让司马迁将这些史书流传后世,他相信自已的是非功过自会有后人来评说,至于是暴君还是明君,自然会有人为其辩解。]
[就在武帝看完司马迁的史书之后,情况再次恶化,这一日开始着手安排后事,首先要处理的便是刘弗陵之母,母强子弱,这一深刻教训武帝不可能再重新演变,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所以刘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任由事情再继续这样发展下去,于是最终武帝狠下心来将刘弗陵之生母一起带走,这也算是从侧面为太子报仇雪恨,毕竟刘弗陵之生母,不可能不知道李广利等人的计划。]
[最后才是安排自已的后事,霍光等人作为托孤大臣,被武帝寄予厚望。其中之前敢于为太子上书田千秋更是被武帝提拔为丞相,为托孤大臣之一。]
[而这些人之中,武帝又以霍光为主,可以说几乎是把汉朝江山全部交给霍光,让其好好辅佐幼主兴复汉室,经过这么多年的劳民伤财,汉朝是需要好好修整一番才可以,本来这个任务是要交给太子的,但是种种原因之下反倒是成全了现在的少帝刘弗陵。]
[而就在这边,武帝刚刚安排完没多长时间,便溘然长逝。至此一代雄才伟略的汉武帝终究败在了岁月的摧残之下,但是不可否认汉武帝一生的功绩,对外主动出击匈奴,将其匈奴嚣张气焰打的节节败退,更是将不可一世的匈奴对汉朝第一次有了恐惧,并且在位期间使汉朝的版图再次扩大了许多,至于是非功过,皆由后人评说。]
“没想到,没想到啊,朕的后代还居然有如此人才,居然能将匈奴打得节节败退。”刘邦感慨万千,自从白马之登之后,刘邦便对匈奴采取和亲政策,虽然有些羞耻,但是刘邦对于这些匈奴并没有把握可以将其全部拿下,所以只能采取休养战略,先休养生息,再做下一步打算,不曾想自已的后代之中却是有汉武帝,这样的猛人将匈奴打得节节败退。
“这位武帝可真是一代猛人,我等未完成的事业,居然让其给完成。”张良等人同样唏嘘不已。
要知道哪怕如刘邦这样的天纵奇才在面对这些强悍的匈奴之时,依旧未能全方位碾压对方,甚至不能将对方打的落荒而逃,最后只能采取和亲的政策来稳定匈奴,但是现在汉武帝则是将这些匈奴打的第一次惧怕他们这些汉人,此等丰功伟绩。如何不让张良等人唏嘘不已。
“也不知道这是朕的哪一代子孙竟然能做出此等事情来。”刘邦则是有些好奇,这是自已的哪一代子孙。
众人听此摇了摇头。
“没想到,没想到,日后朕居然会做出此种昏庸之事来。”而刘彻这边在看到自已日后所做之事之时,则是神情僵然,他一直以平定匈奴为已任,反倒是忽视了自已身边之人,可以说如果武帝多一点对太子的信任,根本就不会有巫蛊之祸的发生,但是现在事情还没有发生,一切还来得及,一切都还有希望。
“陛下日后还是要多多与太子亲近,正如臣所说,太子虽不是雄才伟略的君主,但是必是一代明君,更何况这些年来,陛下连年征战,国内已是有些疲惫不堪,由太子来休养生息,最是再好不过。”卫青在一旁再一次开口说道。
在看到因为巫蛊之祸的牵,连自已家人以及太子的家人全部受牵连,被夷灭三族,卫青表情有些暗淡,他为汉武帝征战一生,不曾想自已的后代却是落得如此下场,几乎被虐杀的几乎灭族。
“陛下此事太过于冲动,可听信小人之言,而不相信太子,臣恳请陛下现在就将这些乱臣贼子腰斩于市,诛其九族,以泄我等心头之恨。”而霍去病则是并没有卫青如此沉稳,反倒是直接对刘彻开口建议。当然,这个话也就霍去病敢这么说,其他人又岂敢在刘彻面前说此等话语,这相当于是变相的威胁刘彻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