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我跟你讲昂!少跟你姐夫打链链,他干的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回头犯了事儿别把你给挂链了!”“咔嚓”长娟啃了一口苹果。
“知道了,我就是找他换点烟票,酒票啥的,你干爹你还不知道啊!”长海应付着长娟,心里却想“晚啦!我的好姐姐呀!你是不知道你家那口子和他小舅子的名声,都成了杀人不眨眼的人物了”
长娟又从兜子里拿了一大瓶子羊奶和一小包杏仁,还有两罐麦乳精。
“这个羊奶,是老爷子给红红和乐乐的,以前都是让抗美捎回去,这个杏仁跟羊奶一起煮,羊奶就不腥了。这是老爷子战友送的叫麦乳精的营养品,老爷子也让拿给咱妈喝,你都拿回去吧”
长海自从穿越过来还总想着再尝尝麦乳精的哪令人怀念的味道的,但是这个时候这玩意儿跟奶粉一样不好买。
长海把东西装兜子里面,跟长娟告个别就走了,长娟这时候第二个苹果都造一半了。
长海打算跟抗美告个别就回家,结果刚到抗美他们急救科,就看见一群老爷们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面躺着一个脸都模糊不清的女人。
抗美领着这群人往急救室跑,看都没看长海一眼。
长海很好奇这个女人是咋啦?看样子像是啥动物啃的。
长海也不走了,就待在医院走廊里等着看玩意儿。
急救室门口的木头长椅上,坐着刚才抬担架的几个老爷们。
长海翻翻兜,还有半盒他之前在火车上买的烟,于是就递上去几根跟人家打听着。
没错!这个时候的医院没人管你抽不抽烟,大夫看病的时候时不时的还点一根呢,公交车司机还叼着烟开车呢。
“大哥!急救室里面的那个人咋伤成这样的呀?”长海问着他身边的一个农民打扮的老爷们。
这位老大哥,抽着烟打量了一下长海说“嗨!这是我兄弟媳妇,我弟弟去公社参加劳动,他媳妇自己在家,趁着下了雪想着把山上的柴火捞下来,结果就让黑瞎子给舔啦”
长海很疑惑接着问“啥?黑瞎子?你们是哪里的呀,咱这还有黑瞎子?”
老爷们接着说“谁说不是呀,我们是虎头山乡的,野猪倒是有,也见过打过,黑瞎子还真没看到过,光听老辈人讲过我们山上以前有”
老爷们抽了两口烟接着说“要说我这兄弟媳妇也是命大,听她断断续续的讲,就说好像有个人把手搭在她肩膀头上,她一回头就让黑瞎子把脑袋瓜子抱上了,然后就开始啃,后来她一顿噗楼,一模发现是只公的黑瞎子,她也是急的,就把自己裤腰绳拽出来,给黑瞎子哪一嘟噜给系上了,就这样她才跑的,乡卫生院昨天给处理一下,今天让转到你们这来。”
长海这才听明白,都传说黑瞎子舌头带钩,一舔就是一块肉,纯属扯淡,黑瞎子因为嘴张的不大,再加上鼻子挡害,所以对待猎物就是啃食,獠牙一啃就能刮下一块肉,所以显得像舌头舔的一样。
长海心里又激动了,这回不用去老林子了,咱们跟前就有这大野牲口。这回高低得去看看,不是说还有野猪啥的吗。正好!一勺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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