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酒入口辛辣苦涩,江南岸不喜欢喝酒,但也不算抵触。
他啜饮一口,而后便听言戒靠近他低声道:
“一想到以后睁开眼睛都看不到吊老师、不能跟吊老师说话、不能一天到晚跟吊老师待在一起,小春心里就难受。你说怎么办啊老师?”
“难受?为什么?”江南岸夹了一块豌豆黄:
“这不是天大的喜事?”
不用天天听言戒叽叽喳喳在耳边烦人了,可不是喜事吗。
言戒被他逗乐了:“那么不想见到我?”
江南岸点头。
“那不成。”
言戒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我能给你发微信吗?”
“微信现在这么尊重用户意愿需要我的首肯才能为你提供服务吗?”
“哎,这不是怕打扰吊老师休息吗。”
“真怕打扰你就不会这么问。”
江南岸回忆了一下齐虹曾经要他注意提防的案例:
“你这种话术,官方解释应该叫做‘绿茶’。”
被江南岸老师打为“绿茶”的言戒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行,我茶,那本茶茶就当你答应了啊,到时候发多了可别嫌我烦。”
“没事。”江南岸淡淡道:
“我会设置免打扰。”
“。”
今晚大家都高兴,一群人热热闹闹聚到深夜才散。
回上海的航班是明天中午的,为了让明早的时间宽裕些,行李今晚就得收拾好。因此,就算回酒店时已经很晚了,小孙也没立刻回房间休息,而是先去了江南岸的房间帮着他收东西。
“哥,你的书我给你放这个箱子里了……呃,你的行李箱里为什么还有两个哑铃。”
小孙看着箱子里那俩秤砣似的玩意,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