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昨天,我对你做的那样。”
江南岸答得干脆利索:
“不想。”
言戒张张口,正想再说点什么,却被江南岸抢了先:
“说到这,那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嗯?”
“昨天,你吻我,我应该有什么反应?怎样反应才是正确的?”
江南岸微微皱起眉:
“我想了一晚上也没想通,我该对此感到愤怒和厌恶吗?”
“没有正确不正确。”
言戒双手抱臂:
“你生气是应该的,因为是我冒犯了你,逼迫你做你不想做的亲密举动。被我吻过后,你觉得恶心吗?”
江南岸回忆片刻:
“好像没有,那代表什么?”
言戒抬手撑住墙面,微微倾身,居高临下地垂眸看着江南岸的眼睛:
“代表你不讨厌我对你那么做。你当时是怎么想的?”
“不记得了。”
“……”
言戒定定地望着江南岸,这种距离和氛围,让他有种再当一次混球的冲动。
但他这次没有被酒精支配,也清楚地知道这不是梦。
言戒突然有点后悔这么莽撞地把这话问到这里了,因为他发现话题走到这一步居然有点无法收场。
他撑在墙上的手缓缓蜷起,最终,他舒了口气,准备逼迫自己从这种要人命的状态中脱离出来,大脑搜刮着可以转移注意力的话题。
但在那之前,江南岸突然抬眸对上了他的视线。
“言戒。”
“嗯……?”言戒微微一愣,而后便听江南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