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不是小角色,往上数三代也是叫得上名号的,只是家族慢慢没落了而已。
这一闹就闹到了警察局,还是老爷子出面把他捞出来的。
在家关了几天,关得皮痒,等老爷子刚睡下,就开着车出来,出门前已经约了人,今晚势必要出去好好高兴高兴。
开车飙了十来分钟,就被前面一辆车挡住去路。
那辆车开得很慢,这边下山的路又窄。
严郴开了辆悍马,这车不小,加上前面那辆车技术不是很好,让出来的宽度也不够。
他超了几次车都超不过去,便在后面疯狂按喇叭。
应夏被催得也急,好不容易找了个宽阔点的地方,靠在旁边等后面的车过去,等车开过,又重新上路。
超车后,严郴开得骂骂咧咧,开了两三分钟后,脑子里忽然闪过超车时不经意的一个画面。
他停下车,食指挠了挠下巴,不确定自己看见的是不是那个人。
等了有一分多钟,后面才出现灯光,那车慢悠悠开上来。
他的车就停在大路中间,那车过不去,只好在后面停下。
严郴看着后视镜,车灯晃得看不清后面车上的人,他开门下车,慢慢走近。
看清了车里的人后,舔了舔下唇,不禁暗骂,都她妈让老爷子关燥了。
应夏也看见了严郴,不动声色的伸出手锁上车门。
严郴走过来,先是敲了敲车窗,应夏把车窗滑下一条两厘米来宽的缝来,连伸只手都不够。
严郴一看,笑了,防他防得真死。
“嫂子,真巧啊。”
应夏看了一眼前面的车,“能不能把车挪一下?挡路了。”
严郴吸着鼻子,又伸手捏了捏鼻头,“不好意思,车坏了。”
他扬手一指,“里面能过去。”
里面留下的空隙太窄,要过去实在太困难。
严郴看出她的顾虑,笑着说:“要不你下来,我帮你开过去?”
应夏问:“叫拖车了吗?”
严郴说:“叫了,但是这个点这么偏,恐怕要等上一个多小时,怕耽误你睡美容觉。”
“那就等着吧。”应夏滑上车窗。
严郴打了个哈欠,准备跟她耗着,看她能撑到几时。
他不停地打着哈欠,一会儿摸脖子一会儿搓鼻子,整个人都呈现一种焦虑的状态。
应夏看着窗外的严郴,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从扶手箱里拿起手机,准备打电话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