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个屌毛上次是找那伙人埋伏咱们时肯定在什么地方躲起来偷看呢,看到在软梯那走投无路弹尽粮绝了才现身想装把逼。
而这次前后连续两拨人,他肯定以为你我不被打死也得被累死,屋里没有监控器,保镖全躺下了,场面也逐渐安静下来,你信不信最多几分钟,王奋就得派个佣人之类的过来看看战况,看看咱们死没死,败没败。
等来了,把探子摁住,控制起来胁迫着用对讲机之类的来个谎报军情,将他引过来,然后一起做了。”
“高!实在是高!”
果不其然,在听不见打斗的人喊马嘶声后,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就试探着走到跟前往屋里伸头缩脑,结果头刚进来脖子便被一只大手死死的掐住,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项骜一用力将其从门外拽进来压在地上,将刀往喉咙上一压,道:
“想活想死?想活点点头,想死就别吱声。”
来者赶紧用力点头。
“好,那马上联系王奋,给他说我俩已经身受重伤快不行了,让他过来。”
话罢,挪动刀锋碰了碰这人别在裤腰上的对讲机。
随着手松开,后者咳嗽了几声,接着按住对话键,道:
“少爷,他们已经完了,一个死了一个还剩一口气,您过来看看吗?”
片刻后对面传来兴奋的嚎声:
“我就知道!项骜带这个小弟,两个人也敢追到这里,真是不晓得死字怎么写!你看着点,我马上过去!”
期间赵佗指了指对讲机,小声道:
“骜哥,你咋知道来看情况的身上有这个?”
“要是来干这事的连点远距离通讯设备都不配备,那王家也太寒酸了;况且这些保镖身上人手一个,连那个管后勤的身上也有,他有什么理由没有?”
“明白。”
这点话说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也由远及近而来,再近点已经能听见王奋的声音了:
“怎么这么多血?都淌到外面来了,一会儿赶紧让人收拾收拾!”
的确,有不少血水顺着门缝流到了走廊上,而能看到这些说明人已经很距离这里不过咫尺之距了。
正在两人双双准备好等其进来便来个“饿虎扑食”时,地上那个探子却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
“少爷别进来!他俩没死!”
项骜和赵佗闻言各是一惊,前者反应极为迅速,冲出去欲先下手为强。
后者则完全出于本能一棍子砸下去结结实实打在地上这货的额角上,“砰”的一声脑浆迸裂,死了个头。
走廊里,和这边差点撞了个满怀的王奋更是吓得差点三魂离体,七魄不全,但他身边还跟着一个,此人往中间一挡,道:
“少爷快走,我拖住他!”
两队对视一眼,认出来了,这个贴身的打手,正是当初在校门口被揪住辫子挨了一顿暴揍的那个。
此时这个忠心耿耿的高级马仔似是吸取了之前的惨痛教训,居然仍然保持着光头的发型,并且是那种刮的干干净净的光,连点头发茬儿都没有。
“这次你要还打不过他,就给我去死!”
王奋缓了缓神,骂了这么一句后转身就跑了。
赵佗此时也从屋里出来,和身边人形成包夹之势将其围住。
“不用管我,拿着斧子过去劈门,动作快点,我完事过去时最好能劈的开。”
项骜说着,将右手的斧头扔了过去。
“骜哥,没问题吧?”
“艹,什么时候我打这种货色也要让你担心了?”
“好吧!那我去了!”
他离开后,对峙下这边圆睁虎目杀气腾腾道:
“手下败将,这次你输了你可得把命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