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开房?”
“啧,不是,而且能不能说的委婉点。”
“又不是没开过,你扭捏个啥呀?还有如果不是这个的话,那到底是什么?”
“咱们可以提前走一天,我回想了一下,定的那种票在启程之前都是能改签的,等下去趟火车站申请改到今天,然后正好也能省下路途中的时间,去了多玩十几个小时。”
“这个办法好!那我这就去收拾!大昭,我来喽!”
看着小姑娘开心的样子,项骜的嘴角也不自觉的翘了起来,等改了票据再回来,这边也打理的差不多了。
他用颇为欣慰的语气说:
“你动作能这么快,在女生里绝对属于另类的了。”
“你是想说女生出门之前都很磨叽对吗?”
“嗯。”
“因为我没有选择困难症,出门前怎么穿是凭直觉的,感觉行就行,用不着纠结,而且走远门我会把最喜欢的几身都带上,不需要取舍。”
接下来和之前一样,先骑摩托到车站,然后还是绿皮车的高级软卧;有了上次的经验,水欢在行李中把画板和一整套所需之物全带来了,有一个专门的包放着,除了有点宽之外,背在身上走很方便。
由于这是一场总里程接近2400公里的旅程,需要25个小时才能抵达,所以需要在车上过一夜,前面的路相安无事,窗外的景色也随着维度逐渐降低而愈发郁郁葱葱起来,从最初的干枯萧瑟,直到滇南境内时,已经生机盎然,一派四季如春的景象。
小姑娘在路上已经忍不住拍了几十张照片,而随着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游玩的兴致也愈发高涨。
火车在穿过一条隧道后明显抖了下,让她手一抖差点把相机摔了,吓了一跳之余便问:
“怎么了这是?激了我一身冷汗出来,以为要出轨了呢。”
而在当年“出轨”这个词还很单纯,只是用来形容火车脱离轨道的事故现象。
“哪有,是变道了,铁路也不是一条直线开到底,在一些交叉路口要经过人工更改道岔,实现车辆调转方向,但每次改时因为道岔不是一体的,强度没有直铺下去的那么大,所以会有比较强烈的晃动。
不过这时候变道,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了?”
“我出发前仔细研究过整条路线,哪里会变道记得很清楚,按理说现在该变的几个地方早就变完了,次数也和我印象里的一样,那这会儿应该直到车站都是不需要再变的。
眼下等于多了一次,而车子的方向肯定也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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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下,我出去问问,看看怎么回事。”
他说完便起身出门去了,在确认将门关了个严严实实后,才顺着过道往硬座方向走,准备找个乘务员问问。
沿途中发现一个正欲开口,对方却行色匆匆一脸“没空理你”的样子朝着驾驶室位置疾步而行,除了来者,身后还有两名乘警也是一副这种样子。
项骜没有硬拦,而是跟在几人身后也往那边去,在走到即将抵达车头处时,那里已经聚集了一帮身穿各种制服的。
有一个从肩膀上的标志可以看得出是乘务长,此人表情严肃,和一名乘警队长正在对话。
这边躲在门框附近,竖起耳朵准备听听讲的是什么。
仗着强大的听力,虽然有车厢运行中的“咣啷啷咣啷啷”的噪音,但仍能听个八九不离十。
只听前者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