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渺看出他此刻很难受的模样,她也觉得身子有点涨涨的,虽然还不疼,但异物感太明显让她有点想退缩。
但转瞬想到溟汐发情期都靠自己忍了十几天了,而她身为他伴侣,这么临阵逃脱也不太好。
她视线扫过床上洒落的珠子,她的被单是草绿色,而纯白色的小珍珠落在被单上尤为清晰夺目。
秦渺让自己耐下心,细弱蚊蝇地小声凑近他耳边,轻轻道,“你亲亲我,再多亲亲。”
溟汐闻言,瞬间黏了上来,他一动,秦渺身体内的也被拉扯,两人又是步调一致地僵了一下身子。
秦渺全身都红了,原本白净细腻的肌肤晕染出柔粉色看着更像诱人的甜点,她配合他轻轻俯身,溟汐迫不及待地再次在伴侣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折腾了许久,秦渺总算能前行了一点,她忍不住低头看了看,后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自己下沉。
半晌,轻微的疼痛传来,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好在,这么久的亲昵,她的身体已经慢慢适应中了,那疼痛并没她想象中的剧烈。
秦渺顿觉心累,她拍了拍溟汐硬邦邦的腰腹,瘪了瘪嘴,“你来。”
此刻的溟汐也很不好受,他身体像被一道铁锁束缚住了,难以动弹,甚至还有滚烫的热度从四面八方包裹住自己,不知是不是被传染了,他冷白的肌肤上也泛出淡淡红光。
溟汐闻声看着她,几乎不用她再说什么,立刻反客为主。
发情期的鲛根本不需要教导,早就循着本能进行着求偶的原始冲动,但他又像一株黏腻的海草,四处缠绕着秦渺不让她离开。
不过,他动作虽急促到到底是温柔的,秦渺也很快享受到个中乐趣。
。。。。。。
和一条鲛人在一起,并发生关系,这是秦渺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只不过她并没想到,往日看似柔弱温驯的溟汐在床上也会显示出男人霸道凶狠的一幕。
他两条手臂始终横亘在她两侧,像一处坚硬的牢笼将她严严实实圈在她的身下,长而又微凉的长发如一根根触手也散落在她身上腿上各处,仿佛四处都被他冰凉的手指触摸着。
后面秦渺耐不住斯磨想终止时,就会被他轻柔地抱着肩膀轻哄,他也会再次安抚地亲吻她的身体,印上自己的气息,连那头长发也密密实实同一张大网遮挡在周围。
无论如何,一旦开始了,发情期的鲛很难舍得放伴侣离开。
秦渺最后都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只知道每次半梦半醒时,就能看到他轻柔忙碌的身影,他的面容因为动作而有些模糊,但眼尾边的蓝色鱼鳞却不知不觉变成了鲜艳的红,正张开翕动呼吸着,既急促又好像在散热。
醒来时,秦渺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她是被肚子饿醒的,艰难在床上翻个身时,就看到自己被褥也被他贴心换了新的,换成了另一套鹅黄色,身上也干干爽爽明显洗过了澡,在这点上,溟汐的行为还是让她感到妥帖满意,就是有点不太节制。
身上四处传来酸酸麻麻的感觉,倒没她以为的疼痛,只是身体内仿佛还残留了那股凉意,明明没了却如影随形。
即使是那处,也是冷的,虽然没到冻人的程度,但彼此温度一冷一热,在此事上更刺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