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又提起黑曼巴,蛟的笑容立刻淡了几分,比挨打还难受,“对。”
“这种药剂很贵”,他幽幽道,“我对黑曼巴可不算差。”
就连遭遇背叛之后,他都没有给黑曼巴的父亲断药,更没有迁怒于对方。
年荼眨了眨眼。
她没有说话,但神色缓和了许多。
见她态度变好,蛟立刻打蛇随棍上,牵起她的手,探入自已的衣服里,“你摸,伤疤已经不见了。”
蛟的皮肤温度略低,肌肉结实而柔韧,新生的皮肤没有伤疤,摸起来手感非常优秀。
年荼一时晃神,被他拉着手摸过了腹肌、胸肌……
渐渐回神,她的脸蛋涨红起来。
偏偏蛟还要在她耳边低声询问,“怎么样,喜欢吗?”
那声音温柔极了,属于雄性的气息近距离呼在耳侧,令年荼腰窝发痒。
她指尖蜷缩,用力挣脱蛟的手,“不喜欢!”
掌心柔软的触感消失,蛟也不生气,盯着年荼嫣红的耳垂,闷声笑了起来。
只要能稍微勾引到年荼,哪怕只有一点点,昨日的痛楚仿佛都不算什么。
年荼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提出要求,“我想见谢寂离。”
“不行。”
蛟啧了一声,驳回她的要求。
这个胆大的小雌性,还真是稍一纵容就往他的头顶上骑,专挑他不爱听的话说。
年荼撇了撇嘴,不再和他交流,以沉默来表示反抗。
任凭蛟在她脸蛋上捏来捏去,她也不理会,被惹得烦了,就挥开那双作乱的手。
蛟从来没在一个人身上吃过这么多瘪,偏偏还不敢报复回去。
两次试图报复年荼、挑拨她和黑曼巴的关系,都以失败告终,反而给他留下了惨重的阴影。
对年荼,他只能顺毛哄着,才能得到几分好脸色。
强扭的瓜不甜。为了尝到一口甜瓜,蛟的底线一退再退,已经沦为了被雌性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可怜虫。
他咬牙纠结了很久,还是不想妥协,不想让年荼和黑曼巴见面。
这道防线若是守不住,下次,年荼会不会得寸进尺,提出要和黑曼巴一起睡?
年荼怀了黑曼巴的崽子,是不是也要他来养?
其实,蛟不是很介意养年荼的崽子。
但他现在对黑曼巴的嫉妒心正处于最顶峰,不想看到黑曼巴太过春风得意。
“明天白天,我可以带你去看他一眼,仅此一次”,蛟作出让步。
年荼也退了一步,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