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端给朕喝吧。”
陆景逸放下手中的奏折,端起汤碗,很快见了底。
意犹未尽时,刘无德小心翼翼地提了句:“陛下,娴贵妃娘娘那。。。。。。”
陆景逸“砰”的一声,将碗砸在桌上,沉着脸,“娴贵妃那朕自有安排,这不是你该打探的事!”
刘无德立马跪在殿前,一个劲的磕头,“奴才刚越距了!陛下饶命!”
“滚!”
陆景逸一个字把他吓得魂飞魄散,将桌面的汤碗收拾好,马不停蹄了出了养心殿。
批阅奏折直至半夜,一阵阴风吹过,他的暗卫借着烛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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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逸抿了一口参茶,半抬眼眸,“朕的娴贵妃近来可好?”
“回陛下的话,娴贵妃一切如旧。”
“还是不哭不闹?”
“是的。”
陆景逸很是疑惑,他以为凭她的性格,被不知身份的人掳走,又被关这么久,会得失心疯。
没想到她竟每日在那木屋看书练字,过的甚是惬意。
比在后宫还要自在。
越是这种女子,越让他猜不透。
越让他猜不透,他越是忌惮。
他的身边不能有太聪明的女人,他可不想像他父皇一样,到死都在被自己的皇后和后妃算计。
他仍记得父皇死那晚,成欣王掐着他的脖子逼他发誓无论何事都不许亏待太后。
母后以命想逼让成欣王远离京城,愿终身为他的臣。
凭成欣王的势力,若真想夺位,也是轻而易举。
他完全没得选。
既当了这帝王,他愈发不喜被人钳制。
他要将所有的权利全都攥在自己手中,不许任何妃子与前朝有所纠葛。
竹林里刮起呼啸的风声,池辛夷本就入睡极浅,听到屋里有别的动静,猛地一睁眼,赫然瞧见坐在桌边正在倒茶的人。
她猛地坐起,瞧着那道艳红的背影,自能辨出是一个女人。
“你是谁?”
池辛夷警惕的下床,当那女人听见她的声音转过身时,她黑色的瞳眸瞬间放大。
这女人怎会跟她长得这么像!
。。。。。。
女人道明来意,又拿出池归雀的令牌,池辛夷心底的疑惑消了大半。
女人道:“我们夷兰女子精通妆术,就算我与娘娘没这几分相似,也能八九不离十。”
“在您回来之前,我会老实呆在这里的。”
女子催着她更衣,给她指了一个方位,“朝东南方向一直走,会有人接您。”
池辛夷与女子互换衣衫,按她所说,出了竹屋便朝东南方向一直前行。
屋外满是泥沙,吹的她有些寸步难行。
她提心吊胆,挪动几步,并无人出现制止。
不知走了多久,她才隐约从风沙中瞥见一抹光亮。
“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