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素衣脸上闪过一抹尴尬,“我……我对那种事又不感兴趣,怎么会注意那些?”
陆江道:“据一位画师所讲,梁进曾经请他在自己做这种事的现场画了这幅画,但这幅画不是原版,而是那位画师重新画的。”
吕素衣认真看了看,说道:“梁进怎么会请人画这种画?画里这个女人是谁呀?”
陆江道:“这个女人是他的爱妾,昨天还出现在他举办的宴会现场来着,你应该也能认出来。”
吕素衣往那女人的脸上看了一眼,“我认出来了,她是裴盈!”
陆江看向吕素衣,“你一眼就认出了梁进,为什么你同样认识的裴盈,却是在我提示了之后才认出来呢?”
这时候,林千雪说话了,“我知道怎么回事!”
“刚才她能一眼认出梁进,是因为她一开始站立的位置,只能看到梁进的脸。”
“她没能及时认出裴盈,是因为在她换了位置之后,能把这幅画看完整了,把注意力集中到两个人所做的事情上了,没特别去注意人脸。”
吕素衣脸色一红,“你别瞎猜!我……我刚才确实没特别留意那女人的脸!”
然后她心中暗忖:居然被她看出来了,好尴尬呀!
陆江看向吕素衣,“现在,你是不是有事情想问我?”
吕素衣再次一愣,“我……没什么想问的啊,你为什么认为我有事想问你?”
陆江道:“我以为你会问我,我来这里找你,为什么会带上这幅画!”
吕素衣恍然大悟,“是啊!为什么?”
林千雪再次接过话来,“你刚才一定是只顾着欣赏画里两个人在做的事情了,没想起问这个问题!”
吕素衣那叫一个气呀,心想又被你看出来了,但你能不能别说出来啊?
她又冲着陆江说道:“陆副国师,你为什么要带这幅画来找我?”
陆江指了指画里疑似藏了软剑的腰带,说道:
“常理来讲,腰带纵向靠在床边,不大可能仍然这么笔直!”
“可是作为腰带,必须能够弯曲才能使用!”
“根据这两个条件,我猜测,这个腰带里面,放了某个有弹性的东西!”
“再根据林璋等人疑似被软剑所杀,并且可能与梁进有关这件事来看,我猜测放在这条腰带里面的,可能是一把软剑!”
“也就是说,出手杀死林璋等人的,可能就是梁进!”
“根据咱们推测,杀死林璋等人和杀死莫剑的,可能是同一个人,那么杀死莫剑的,也有可能是梁进了!”
“我把这幅画带来,就是为了根据这幅画里的内容,让你知道我对整件事的推测!”
“不过你也听到了,我在推测整件事的时候,一直在强调可能这两个字!”
“现在只能说梁进有很大的嫌疑,但不敢肯定事情就是他做的!”
认真听他讲完,吕素衣道:“虽然事情需要进一步调查,但咱们必须对梁进提高防备了!”
陆江道:“我想出了一个计划,如果计划顺利,不仅能证明事情是否与梁进有关,也能查出那个用软剑的高手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