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边另一个女子则倚靠在墙边,身体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倒下。
老马低声问道:“大人,这是?”
“此二人半夜三更,欲偷吾的钱”,萧仁点头称是。
其实他也不确定了,只是这场面实在没见过。重活两辈子也难遇到啊!
老马满脸震惊之色,心道,‘就算是偷钱,您也不用下死手啊,’
“冤枉钱,大人。贱妾乃是大泽乡的舞姬。并非贼人,更没有要偷窃大人的钱袋子。”说罢,她又说几个响头磕下去。
“混账,既然是驿站官妓,不好生伺候大人,尽然图谋不轨。”老马厉声道。
那舞姬听罢更是惊恐,一边磕头一边说着不敢。
“等一下,”萧仁反应过来了,这都哪跟哪啊。他对着舞姬说道:“是谁让你们来的?”
“回大人的话,是您随行的书吏命我等前来伺候大人的,妾等,并无偷取大人钱财之心,望大人明察!”那舞姬说罢,又拜了下去。
萧仁和老马对视,这才弄明白了缘由。
“将二妓带下去治伤”,萧仁冷声道:“来人,着叶浩然前来问话。”
这公子哥一路上不老实就算了,如今,还消遣我。小子,今天让你长记性。
一班衙役得令退去。
半盏茶的时间,便将叶浩然带到萧仁面前。
叶浩然满脸笑容,甚至带着一丝戏谑地对着萧仁挑了挑眉,挤了挤眼睛,语气调侃地说道:“哎呀,大人您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呢?难道是有什么心事吗?”他一边说着,一边还故意凑近萧仁,好像要探寻什么秘密似的。
“拖出去,军仗二十!”萧仁睥睨道。
叶浩然惊到:“大人,这是何故?”
“何故?你小子牵人趁吾熟睡之际,谋我钱财?”
“我只是让她们为大人解忧啊,这乡下舞姬胆大包天,安敢偷盗大人财物?”叶浩然无辜道。
“前番临阵脱逃,已是大罪,若不是汝等并非军吏,不然,早就砍了你。现今,又自作主张戏耍本官。”萧仁冷声道,:“左右,拿下他,庭仗十下。”
“大人,我怎么就戏耍大人了啊,小生冤枉啊!”叶浩然被几名捕手反手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原本包扎好的伤口经过这么折腾,又裂开了来。痛的叶浩然哇哇乱叫。
‘啪!’一板子打在叶浩然的屁股上,差点没被打开花。
刚才的伤口撕裂感已经被这一下全部掩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不疼了。
“萧大人,小的知错了。求大人饶了我吧!”叶浩然求饶道。
萧仁挥挥手,说道:“念尔初犯,此次就饶你一回。下不为例。”
叶浩然陪笑道:“谢大人,谢大人!”
萧仁示意众人退下。
他知道叶浩然这种公子哥,是不可能成为自已人的。但也尽量不与之交恶。
打这一下足以震慑其便可。免得以后尽找麻烦!
一夜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