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柳知意一边跟青雨忙境外互市的事,一边熟悉户部的工作,忙的脚不沾地。
在这个过程中,她也逐渐体会到权力带来的好处,做起事来越发卖力。
晚上,被宋寒川哄着抱在怀里,要了一次又一次。
她是习武之身,体力自是比一般女子好上不少。
加之本身就是色女一枚,宋寒川此人白衣卿相,这样的天菜,馋他身子避免不了,自然不愿辜负良宵。
床榻之上,竟比宋寒川还放的开。
每每入夜,两人必定酣畅淋漓。
宋寒川几乎什么都纵着她,主动拿出白绫许她覆上他的眼,彩绸束上他手腕。
掌控之人是她,掌中之物是他,如雨中娇花之人,也是他。
因为他说,出力的活他来做,剩下的交给柳知意玩。
因为她比他会玩,他也很喜欢被她玩。
这话听的柳知意笑倒在榻上,兴致更高了,玩的花样也更没下限了。
时间悄然流逝,就这样,手上的事渐渐走上正轨,柳知意也渐渐没那么忙碌了。
于是,白日处理完公务,柳知意就撑着脑袋,笑盈盈的盯着宋寒川办公的侧脸,认真欣赏他的神颜。
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握批红的样子,不由得又想起,晚上在床榻上,那双骨节分明的玉手是怎样在她全身作乱,让她花枝乱颤,如坠云端。
不由羞红了脸。
男人似有所感,抬头挑眉,薄唇含笑,
“夫人想玩?”
我……这……
柳知意抿了抿唇,青天白日的,她这是说想呢,还是想呢?
男人温润浅笑,如同春日暖阳,
“自家夫君,夫人若是想玩,大可直说,不必客气。”
柳知意朝天翻了个白眼,她收回刚刚的话,这人哪是什么温良无害的春日暖阳,明明该叫男狐狸精。
眼看那人已经搁下毛笔,作势向她走来。
柳知意心头一跳,赶忙伸手推拒,
“别别别,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我可什么都没说。”
那人却只是看着她,笑的意味深长。
脚步并未停下,反而越来越近,最后一把将她拦腿抱起,将她托举着,让她双腿挂在他劲瘦有力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