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进电影院的许今禾看着影片,哈欠打个不停。
也不知是不是年岁见长,又在妇产科待久了,这电影总给她一种把观众当弱智的感觉。
前半程的笑点就跟便秘患者一样,都是一点点挤出来的。
后半程强制煽情,又跟顺产失败的产妇一样,遭二茬罪转战手术台,去剖。
片尾曲响起的时候,许今禾觉得就像顺了又剖出来的婴儿哇哇地啼哭声。
除了增添些解脱的喜悦和欣慰感,没别的卵用。
许今禾随着人群,跟着散场的骂骂咧咧的观众一起,出了这个演播厅。
边走边感叹那句话,这世间最酸的东西,是人生。
不料,她这人生没有感叹完,就撞上一堵肉墙。
“抱歉抱歉!”她边道歉边抬头,看着眼前捉弄她的人,笑的眉眼弯弯。
“你这么早就下班了?”
时逾白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姑奶奶,你看下时间,八点了。”
许今禾只顾着后悔这40块的电影票,都没顾得上看时间。
“等久了吧?你早给我发信息啊,我就不在里面受洋罪了。”
时逾白捏着她的手指,“电影很无聊?”
许今禾频频点头,“不如你当时和云峥吞灯泡有趣。”
时逾白三十年的光辉岁月,只有这一个黑历史。
“懒猫儿,当年要不是你气我跟我吵架冷战,我怎么会跟云峥那个傻逼较劲。”时逾白听起来,还很冤。
许今禾点着他的肘窝,“当时为什么吵架?”
时逾白反手捏着她的脸,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许今禾回忆了一会儿,拍着他的胳膊,笑的直不起腰。“我想起来了。”
时逾白站定,等她笑够公布正确答案。
“时逾白,生殖医学实验课,我偷偷找学长借的精液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