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走了,还有些舍不得。”
时逾白坐在她身侧,摸着她的额头。“还好,这次没发烧。”
许今禾抓着他的手,“我刚听见你打电话了。”
时逾白贴着她的发丝,“听了多少。”
“只听到你要把我卖了。”
两人靠的近,时逾白的笑声就在她耳边无限发酵。
“你爸妈,我爸妈,你大哥,我大哥,后天一起到林西。”
许今禾靠在他肩头,“我好像,闻到金钱的味道。”
“我大哥肯定要送钱的,你大哥嘛,难说。”
“我怎么觉得,这架势,像是来催婚的?”许今禾说着说着,就坐着身体看着他。
揪着他的衣领,“时逾白,你到底还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时逾白眼看瞒不过,只能嘿嘿笑着,把早上她那套再用在她身上。
“你猜呀,这会儿猜不出来?”
许今禾狐疑地看着他,脑子转的飞快。
“我猜那些干嘛呀,又费劲又伤神,还能让你得逞。”
想到这些,许今禾也不再看他。“你该忙什么忙什么吧,不要打扰我修炼施法。”
时逾白眼看她不按剧本往下顺剧情,就像重重的拳头打在棉花上。
“真不猜了?”
说到做到,许今禾只当没听见他的话。
“很有意思的,确定不想知道?”
时逾白添了柴,又把她的水杯放在她抬手就能够着的地方。
回屋前捏了捏她的脸,“你呀,这个翻脸不理人的毛病,跟小时候一模一样。”
许今禾施法结束,仰着脸,反着看他。
“这都是跟您学的呀,我得小心着点,总不能您把我卖了,我还要帮您数钱。”
时逾白站在她身后,垂在她视线正上方。
眼看头越垂越低,许今禾反手就在他腰侧,重重地拧着他。
“骚年,还不快从时逾白体内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