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吴常扣了扣耳廓,此刻心旷神怡,“黄鹤能摸我不能摸?”
“好了,师妹你让到一边去。让师兄来给你讨回公道!”
黄鹤终于发话了,冷冷一句,叶蕴仪狠狠看着吴常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含辱将叶无行挪移开。
“吴常,想不到这么多年你还是这副样子,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徒弟。”
黄鹤面颊抽搐,凶光毕露,终于从应震身后站了出来。
“不敢当,我吴常自问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还不至于利用药物胁迫别人。倒是你,比以前进步了。哦,不,应该是说恶心多了。”
说着,吴常看向怨毒不已的叶蕴仪:“叶阿姨啊,刚才小老弟我一时情不自禁,不过不巧那一把也摸到了点儿东西。你也是被黄鹤下了药啊,我还说呢,应震无论长相还是财力都不是黄鹤这种吊丝能比的,没道理啊。”
“你!是……是又如何?我是自愿的,应震……他是活该!”
“哦?”
吴常一愣。
刚才摸的那一下,刚好阳煞反冲到了叶蕴仪体脉中,探查到了叶蕴仪同样身中血毒。满以为叶蕴仪估计跟金河差不多,受到了黄鹤的胁迫。却没料到叶蕴仪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可活该?
这拟码的。
吴常突然后悔刚才还是太过规矩了一些,应该动作更大一些,将阳煞多释放一些才对的。
“哎,何苦呢,你跟应震什么仇什么怨,要这么处心积虑折磨自己?”
看似无奈一句,吴常已没了跟叶蕴仪废话的兴趣。
人各有志,他吴常能有什么办法。
宝强的老婆给他戴绿帽子,闹得满城风雨也是差不多的道理吧?
有的女人啊,确实很迷。
“好了,黄鹤,我想我们没罗嗦的必要了。我今天的目的很简单,出手吧。”
“放肆,竟敢这么跟为师说话?”
“你也配做我的师父?十年前我吴家遭遇大难,你消失无踪。可没过多久,又堂而皇之地在海陵市混得风生水起,你还用跟我演么?”
黄鹤看上去老神在在,仙风道骨的,却一脸阴鸷,提着铁骨扇尺,另一只还隐在身后。
吴常心中却阵阵嗤笑。
这十年来,他吴常见得太多了。
雕虫小技。
吴常干脆摊开手:“怎么了,不敢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