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傲然一喝:“那一码归一码,我只跟你算吴家的帐。”
“我吴常,让你三招,当年你教我三年情分就当还清了。剩下的,血债血偿。”
说完,吴常单手舞动,那几枚捏在手里威慑黄鹤的金针尽皆收起。
摊了摊手,做出一副请君入瓮的手势。
“好小子,看来这几年在外面真学到了本事,居然敢跟劳资口出如此狂言?”
黄鹤绿豆眼疾速转动,山羊胡须微微翘起,显然浑身已然绷紧,真气鼓荡之下,广袖无风自动。
吴常面无表情,这鸟人磨叽半天,叫得凶却一直不出手。
若是应震不在黄鹤的手边,他吴常没什么顾忌,早一拳要他老命了。
“你!你果真敢让我三招。”
噗呲。
吴常一口笑喷,不过马上正色:“那当然。”
“好,居然敢如此羞辱我,我就让你明白。”
“太好了,求你快让我明白,我可糊涂着呢,你还不出手唧唧歪歪个啥?”
“混账!”
黄鹤大喝一声:“小子找死!”
身形陡然拔升,一声绣着金线的鹤袍兜天笼罩,枯槁的修者双手如同鹰爪凌空捞过来。
吴常眉峰收摄,脸上嬉皮笑脸,但是心中恨意已决。
而他吴常,要么不出手,要么出手是从不会大意的。
生死关头,闯过无数次的人,都明白那最浅显,也最致命的道理。
显然黄鹤也是深谙此道啊,罗嗦了半天都没有提前动手,一直到吴常承诺让他三招才骤然发动。并且,即便如此,黄鹤也没有贸然冲杀过来!
而是……
叮!
忽然数道银线划出,仿佛贯透了真气的鱼线,线端刺目锋芒直迫而来。
吴常一皱眉头,微一侧身轻易躲过。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身后如芒刺在背,紧接着一个铁板桥,那被无形真气牵动的银针反身穿刺而过。
即将掠过吴常的时候,黄鹤眼神中阴鸷大盛,爆喝一声那银针居然凌空九十度转弯,向下扭转,朝着吴常心腹要害奔泻而下。
拟码!
吴常一咬牙,单手撑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