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贤王都已过及冠之年,她今年也十七,贤王戍边一年,回京待了一月就走,决口不提婚事,这王妃她还能当得?”
这话说在了温绮月痛处,女人紧紧咬着唇。
“上家法!”
安国公气的发抖,重重喘息,“打她二十手板,祠堂跪上三天三夜,禁足府中,没我允许不准踏出府邸!”
急火攻心的安国公一阵晕眩,直挺挺向后倒去。
温严和儿子慌忙将人扶住,国公夫人喊着府医,一群人手忙脚乱。
不吃不喝,一连在祠堂跪了两天两夜,第三日温绮月撑不住晕倒了。
可即便如此,没有安国公准许任何人不敢前去照顾,眼睁睁看着这位小姐在祠堂晕着。
孟蝶哭得眼睛都肿了,跪在公爹院里为女儿求情,还在病中的安国公根本无暇理会。
房门紧闭,将女人求饶声隔绝在外,孟蝶又去找丈夫帮忙。
赵姨娘将人挡在了外面,声称温严正在处理公务,现在不得空,孟蝶直接将人推开闯了进去。
听说女儿晕了,温严第一反应想去探望。
“咱家这位小姐心灵着呢,确定不是装的?”赵姨娘提醒。
想到这个女儿的鬼心眼和坏心眼,刚迈出步子的温严又退了回来。
孟蝶愤恨,求助不成又返回公爹院中。
女人豁了出去,重重地一下下叩首在地,直到额头磕破了,将要晕过去时国公夫人终于传出话,准许孙女回房。
经此一事温绮月大受打击,在家地位一落千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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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舟和知意成婚已一月有余,至今仍未留宿正房,尤氏说起这事也是长吁短叹。
“说到底,还是那一巴掌的过。”
“云舟自小没挨过打,就是我也没动过他一下,第一次被打了,还是新婚夜被妻子当流氓打了,时至今日你也不曾同他说句软话,也难怪他如此。”
知意眉头一蹙,这倒是自己的不是了?
“他也有不是。”尤氏安慰,“也是他酒后失了分寸在前,我也不偏不向,总之你们二人都有过失,以后日子还长,慢慢相处总会好起来的。”
说着按了按额头,“一直操心你们,这些日子我也吃不好睡不好,病又犯了。”
说完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命嬷嬷将东西端上来,指着道:“这是府里对牌钥匙,我身子不好,眼下打理心有余力不足。”
“知意已进门,也是府中女主人,我养病这段时间由你代管掌家。”
知意回到房间后,让管家将府里账目拿了来。
一页页翻着,一本本过目,女子眉头越来越深。
啪地合上账本,知意脸色阴沉——似明白了侯府为何娶她进门。
随即让人拿了对牌和账本前去婆母房间。
到时却见房门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