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定洲笑了笑,拍拍妻子的手示意可以停手。
“虽然有夸张的成份,但的确也是事实。捆绑的利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人愿意拿未来去赌。
无法控制的东西要么毁灭,要么不让它发生。”
这本身没有什么对错,站的角度不同立场也不同。
“顾家会见他们吗?”
“明天我写一张拜帖交给红红,由她带着应该没问题。至于见面之后——”
司定洲也摸不准,他笑笑:“最不济被赶出来,丢的是他顾家的面子。”
“顾安这孩子挺单纯讨人喜欢。二号不会这么没有度量。”
闻卿挺喜欢他的性子,单纯率真,存一颗赤子之心。
“一棵小树苗从最开始仅有一两个分叉,慢慢长大分叉的枝桠越来越多,树叶越来越茂密。人何尝不是?”
“你女儿是不是对人家下手了?”
听妻子提起,司定洲觉得大腿又隐隐作痛,他揉搓着偏过头,“你也看出来了。”
闻卿撇撇嘴,别说眼睛不瞎。
只要是个鼻子通气的都能闻到两人在一起时,浑身散发出来那种春天到来的酸臭味。
“男人嘛,压岁钱不给老妈,那只能给老婆喽。”
司定洲摩挲下巴,想起自已曾经,眼巴巴看向妻子:
“你讲的好有道理。我那些年存的压岁钱你至今也没拿出来让我看看。”
“我给红红攒嫁妆呢。”闻卿斜睨丈夫一眼。
成天就知道催催催,其他还得是自已来操心。
“红红今年25,这女人的黄金生育期在23岁到30岁之间,一想还要至少等4年才能抱孙子,我就觉得难熬。”
“要不让他俩先上车再补票?”
司定洲在女儿的婚姻问题上,并不在意顾安的身份。
是顾家养子还是江城林家少爷,或者只是普通家庭的孩子。
他们只相信女儿的眼光。
闻卿蹙了蹙眉:“也不是不行。反正你女儿那个清北教授当不当也无所谓。就怕这傻小子没有那个胆。”
在女儿面前跟个小奶狗似的说东不敢往西。
啊嘁~!
顾安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谁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