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几个弟子更是惶恐的面面相觑着,今日所见怎么与三元宗的传闻完全不同。
传闻里木云终是三元宗里的一条狗都能欺负的对象。
这些年来三长老更是对他处境不闻不问,说是徒弟,更像是养的一条任她打骂的牲畜。
如今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正在众人疑惑震惊时,姜听晚却是得意地沉浸在了自己的剧本中。
只要木云终还手,就不可能不暴露自己的实力,只要他暴露了自己的实力,他与青澜的存在就是图谋不轨,到时候整个宗门都不会放过他。
嘿嘿嘿……
绥九:我好像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了。
虚空中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已是处变不惊了。
绥九:这已经是你第三次生起杀他的念头了。他想杀你,你想杀他!你们俩还真是绝配!
绥九就只差为她拍手鼓掌了,这么坚决的信念与木云终穿破次元也要找到她的决心真是绝配!
“徒儿愚笨,实力不济,还丢了师傅的面子,徒儿认罚。”
木云终的声音传来。
她怎么忘了木云终最擅长的便是隐忍,他留在她身边是为了探查三元诀的修习法门,又怎么会因为几个小喽啰坏了自己的大事呢?
这座落阳山里,最不愚笨的便是他木云终。
姜听晚的幻想又一次被打破,神情也变得失落:算你厉害!
于是只能缓和了神情,伸出手搀着木云终的胳膊将他拉了起来,换了个表演思路。
转过身对着众人宣示道:“我知道三元宗内有一桩传闻,不管传闻有几个版本,你们给我记住,我的徒弟只有我能打,我能骂!其他的人欺辱他,就是在欺辱本长老!”
她的话字字分明,让刚刚站定的木云终又是一脸惊疑地看向了她,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还不带路!”
姜听晚故作镇定地去看木云终疑惑的眼睛,硬是装出了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木云终习惯性地低了头,再次走在了前面。
跪在地上的几个弟子被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姜听晚转过身跟上木云终,紧接着长吐出一口气来,方才伪装的气势在只剩下自己一个人时消失得荡然无存,就连手心都觉得黏黏的。
她不自觉地握了握,却感觉到那手感并非是手汗的水渍,疑惑地张开了手心,当即便看到了一团鲜艳的红色。
那是刚才搀扶木云终时,他伤口渗出来的血迹?
他的伤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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