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池岸听完宁安的解释之后,已是了然。他十分肯定地向宁安询问道:“是不是需要施乘风给羽澈解他体内的尸蛊?”
宁安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接着说道:“嗯,我学艺不精,懒于学习解蛊之法,所以水平有限,只能解除羽澈体内的再生蛊。
而施乘风之前研究过黎启带回的药丸,那个药丸应是由尸蛊研制而成的,或许他能找到克制尸蛊的方法。”
此时,宁安将一半的希望寄托在施乘风身上,另一半希望寄托在千语纺。鬼七和师父此刻正在大漠以北,就算她现在给他们去信求助,最快也要二十多日才能赶到。
可是羽澈的情况危急,根本无法等待那么长的时间。
至于南疆,宁安更是不敢抱有任何期望。即使南疆有人愿意给羽澈解这尸蛊,她也不敢轻易相信他们。
“嗯,我重新给你处理一下手上的伤口。”君池岸拉过宁安的左手细心地为她处理起手上的伤口来。
看着那深深的伤口,他不禁皱起眉头,心中暗暗责怪宁安下手太重,竟然在自己的手上划下如此深的两道伤痕,却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有些心疼地问道:“君宁安,为何要用你的血去引蛊?”
宁安很自然的回答:“我血液中有再生蛊感兴趣的东西。”
听到这个答案,君池岸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声音低沉地说:“所以,以后再遇到这样的情况,你还是会选择用自己的血为引去救别人?”
君宁安毫不犹豫地回答:“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圣人,不到万不得已,或是至亲之人,我管他呀!
君池岸听完她的话后,脸色明显好了许多。
他轻轻将她身后的被子抽出,温柔地扶她躺下,然后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轻声嘱咐道:“好好休息,我晚些回来。”
“嗯。”宁安轻声应道,也没多问。君池岸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宁安在君池岸离开后,唤了门外的玉叶进门,她从腰间拿出一块金色的牌子递给玉叶,并轻声说道:“玉婶,让小鹂将这个牌子送去千语纺。”
玉叶接过牌子后便按她的吩咐行事了,以往他们给小姐寄书信,也是小鹂送去的千语纺,这地她熟。
君池岸再次回到房间时,已是暮色沉沉,周围一片静谧,只余下房里跳跃的烛火在左右摇晃。
宁安迷迷糊糊中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自然而然的往熟悉的热源处靠拢,似乎总觉得不够一般,拼命的往热源处挤。
君池岸揽着手脚并用缠在自己身上的人,气息早就紊乱不已,本就多日未见记挂在心上的人,那种刻骨的相思因着雍城关的战事和一些不得已的事压抑住了他的某种冲动。
此时,事已了,怀里的人又是如此撩拨,如何还能忍得住?
他的眼眸犹如深潭一般暗沉,里面仿佛有无数的情绪在翻涌。低头吻上宁安的唇,轻轻舔舐吸吮,宁安嘤咛一声,伸出手搂住君池岸的脖子,君池岸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他小心避开她那只受伤的左手,伸手解开她的衣带,将她的衣服一件件剥落,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