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启?黎家不是全族被流放了么,也没听过赦免啊,怎么人出现在万佛寺?”宁安好奇道,她记得黎家好像是被先皇判了流放之罪,全族流放塞北边关啊,不过具体什么缘由流放的她没细致的了解过,只是被流放的人能自由出入流放之地?
君池岸一时不知从哪里开始跟宁安解释其中的缘由,正斟酌要怎么开口,宁安却不想知道了,忙道:“你别跟我说,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是吗?”君池岸不信,这丫头不是最喜欢八卦了吗?这会不想知道,转性子了?
宁安点点头,而后想着反正自己过两日也要来万佛寺的,如今马车也走了这么久了,君池岸刚也护着她受了点伤,跟他跑一趟送个顺水人情算了。
说道:“幽王叔,这次我不计较,帮你去救人,只是往后这种事你千万别找上我啊!我胆子小,身子弱,受不得惊吓,这种前朝秘事不适合我知晓!先说好,今日所救之人,我不认识,没见过,以后再见到也不认识啊!”
宁安连连几个不想知道、不认识,将好奇心藏得彻彻底底,堵住了正要开口的君池岸;
她也刚反应过来,好奇心害死猫,上次在北疆不也是么?好奇别人为何半夜去人房顶偷听,而后奇出了陨铁之事,惹上了君池岸;
师父说过,别管闲事,收起好奇心长命百岁,她还没活够呢?不该她关心的事都跟她没关系,知道越多担的风险越大,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呵呵~~~”君池岸见她这副装胆小,嫌麻烦,同时头摇得像只波浪鼓似的样子很是好笑,不由得笑了出来,低沉的笑声由小变大,想不听到都难;
宁安撇嘴不认同,她的话有那么好笑?可抬头见那张脸笑得春光明媚,百花齐放,宁安不禁都看呆了。
“好看吗?”君池岸难得见她如此呆愣的模样,轻声问道。
“好看,君池岸,你以后别对我笑了,容易犯事!”宁安赶忙收住心神,专注着给他包扎伤口。
“有些事你看到的、听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只是有人想让你看到听到而已。”君池岸也未再逗她了,而是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宁安心知他这是在跟她解释黎家流放之事。
她听了没发表意见,君池岸见此也未再多说,心知她是真的嫌麻烦,不想给自己惹事,便看着她给自己包扎伤口;
没多久,伤口包扎好了,宁安看着那些碎掉的茶具,小心翼翼的拾了起来,以防再次碰到被扎伤。
君池岸还是继续靠在马车厢上休憩,宁安见如此也未打扰,在车厢内随手拿了本杂书看了起来,没多久,便被书内的内容吸引了过去;
一时间,马车厢内一片安静祥和。
马车一路上行得很急,不知道走了多久,宁安脖子发觉脖子有些酸疼了,她放下书,伸手揉了揉脖子,而后撩开一侧的帘子向外看去:此时的马车还是行走在官道上,两边的树木落叶飘零,飞舞的树叶偶尔被风吹得摇曳生姿,在半空中一圈两圈~~~~直至飘落在地。
路上也见不到几个行人,只有天边五彩斑斓的彩霞晃得她有些睁不开眼,让她体会到了夕阳无限好的美景,只可惜临近黄昏。
彩霞退场没多久,天边开始昏暗,像给这块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轻纱,远处的景致开始若隐若现,透着一丝朦胧的美,宁安将帘子放了下来,拿了些点心吃了起来,从花宅出来后就马车就一直未停过,午时她没味口,也未进食,直至现在感觉有些饥饿感,便用点心来充饥。
“饿了?”君池岸此时才睁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