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吗?羽老头在雍城关废了,羽澈守在边关多年未归,连他母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羽家在雍城光流的血受的罪还少吗?”宁安心里更心疼她哥;
那个曾经带着光的少年,如今也已独当一面,估计这辈子会一直守在那了,谁也不能影响到他哥,若羽承睿胆敢与南疆有什么牵连,她一定叫他好看。
“为羽澈鸣不平?”雍城关城门口君宁安与羽澈道别的那一幕让人印象深刻。
“差不多吧!你可以这样认为。”宁安没有否认,不管是羽澈和羽凡,她只希望他们好好的。
“羽承睿是挺蠢的。”宿遇道,他能理解羽承睿现在的处境,但也不能为了自己的前程不顾家里的的体面。
“他不止蠢,还坏,你说羽承睿他怎敢的?跟谁接触不好,跟南疆的那些臭虫混一堆,要是我家出了这样的不肖子孙,剁了他都不解恨;
病美人,你今日回去顺带着提醒一下羽老头吧,若是没查出什么还好,要到时候你查出些什么,也得让羽老头早做准备,年纪大了,着急上火容易猝死。”
宁安觉得宿遇去提醒的话就不用她走这一趟了,她不愿去羽国公府。
“嗯,我待会去见下羽老国公。”宿遇点头同意道,这事宁安不说,他也会走一趟。
“谢了!”宁安出言道谢。
“不用。”宿遇没想到宁安会道谢,而后想起外边的流言,问道:“外边的流言你听到了吗?”
“我跟皇甫子尤的?”宁安反问。
“嗯!”
“不是吧,病美人,你也这么八卦的吗?昨日你不是听到我唤他三哥吗?”
“皇甫子尤不是行二么?”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容易折寿。”
宿遇竟无言以对~~~~~
“还有事没?没事我得去花园里折腾去了,你也赶紧回吧,我答应给我那俩吃货弟弟做茶花糕的,再晚就没法交差了。”宁安见话已说完,直接出言赶人。
“没了,你忙,我也还得回大理寺。”宿遇起身告辞。
“嗯,那我就不送了,等过段时间闲了,我再给你仔细把把脉,看能不能让你多活几年,总得盼着你为南陵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呀。”
宁安下意识的就认为这样为国为民的人不应该早逝,多几个像宿遇一样的人,说不定南陵的天都比别的地方清明。
“好!”宿遇微怔,含笑应声。
他也没想到君宁安会主动提出给他看病,目的还说得这么坦然,倘若她对他有一丝别的私心该多好!
那样他就可以不用做那个风光霁月,克己复礼的端方君子,也能设法去靠近那个他想靠近的人,而不是像现在的他,只能默默看着那枝独一无二的鲜花在枝头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