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吴守义看着鼎福山的举动疑惑的问。
鼎福山看过吴啸天的情况以后,没回答他反而直视着吴守义问道:
“你父亲坚持不了多久了对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有办法?”吴守义见鼎福山简单看了看就这么问,有些激动。
鼎福山点点头,又摇摇头,道:
“你父亲的病,不是病!在医院里估计查不出什么。我一直有个想法需要验证,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试试看。”
本来已经放弃希望的吴守义,觉得好像看见一丝希望的光芒,重重的点了点头:
“鼎先生,您要是能救了我的父亲,我……”
“不用客气,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理论,你也不用有太高的期望。”
鼎福山打断了吴守义的话,一点也没客气的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吴守义说到这里的时候,只听见“噗嗤”一声笑。
祁胖子好像想到了什么,没忍住笑出声来。看到几个人都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只好解释道:
“羽哥绝对是山叔的亲儿子,这爷俩太尿性了,说的话都是一模一样!刚才羽哥也是跟吴老头这么说的。”
吴守义看了看托着腮面无表情的鼎羽,点点头确认道:“你不提我还没注意,这爷俩连说话的语气都一样。”
鼎羽似乎没听见吴守义的话,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一点反应都没有。
吴守义只能无奈的继续讲下去……
鼎福山得到了吴守义的许可以后,一点时间都没耽误,拉着吴守义就出了门。开着他的猛禽皮卡直接往西走驶上了出城方向的道路。
路上吴守义几次想问鼎福山到底要去哪里,鼎福山都没有仔细回答,只是告诉他到了地方就知道了。
两小时以后,车子已经驶出市区开往门头沟方向,最终停在了一座寺庙的门口。
吴守义见车子停到了寺庙门口,推门下车拉住鼎福山好奇的问道:“是不是这里有大师能救我的父亲?”
鼎福山摇摇头,带着吴守义往前走,没有从正门进入寺庙,而是从另外一个方向从小路往山上走去。七拐八绕的小路忽上忽下的前进了大约半小时,一个坐落在青山当中的小院子出现在小路的尽头。
青石修筑的院墙,居然没有院门,鼎福山熟门熟路的走进了小院。小小的院子是用青砖铺成的,不到二十平的院子,除了中央一棵巨大的古树,古树下一张石桌两个石凳,连片落叶都没有,干净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