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曦咬嘴唇,里面在不停地疼痛收缩的同时也绞著他,她皱著脸:“应旸,我好疼……你不要再来了……我好疼……”
“可是,我也很疼,谁能体贴我?啊?”他凶狠地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
他却还是插进去,不过没有完全进入,只进了三分之二,下一次也是如此,她不再喊痛,就这么咬着嘴唇,放开身子,最大限度地容纳他。小花瓣却依旧紧窒的要命,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跟随他的动作不停地晃著,两颗雪白的玉兔上下跳着,深深的刺激到了应旸。他低头含住她的红缨,下身更用力,动的更快,应曦什麽挣扎喊叫都顾不得了,她只是使劲地咬著唇,嗓子里偶尔发现沉闷、压抑的哼声。很疼,全身都很疼。
这不是男欢女爱,程应曦悲哀地想。但是,她不怪应旸的粗暴。他没有错。错的是她自己。要怪的,也只能怪她自己。她紧抿的唇角显示出内心的痛苦和肉体的压抑。她的身体仿佛被抽干了,下边不停地收缩,紧紧绞著应旸。他更快速地动作,他们的下体都哆嗦著,终於他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她,他们两个都在颤抖,他释放了自己, 她身体的深处,释放了自己。然后,程应旸像是个被抢走玩具的小男孩那样,压在应曦身上,竟然嚎哭出声。
她身体摊成了一团水,连喘气都没有力气了。她轻轻地抚摸着应旸的头,虚弱地说:“对不起,应旸,是我不好……”说完,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程应旸忽然发现刚刚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软趴趴地垂了下去。再抬起身子一看,天!应曦脸色白得不像话,嘴唇上的血还不停地汩汩而出,从嘴角一直蜿蜒流到耳垂。他的心咯噔一跳,把应曦扶起来,轻轻地呼唤:“姐,姐!你醒醒,睁开眼睛看看我!……姐……”拍了拍她的脸,没有反应。再往下一看,全身青紫遍布,横七竖八的,惨不忍睹。
他吓坏了,用手指探了探她的鼻子,还有呼吸。他赶紧去房间找了一件宽大的睡袍,又找来一条毛巾,想为她擦拭下体。直到这时,他才看见应曦泥泞不堪的小花瓣吐出了红白相间的液体。白色的自不用说是什么了,可是,红色的是什么?他记得这几天并不是应曦的特殊日子,难道是……
程应旸呆呆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应曦,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竟然化身为禽兽,对心爱的女人做出了如此残暴的行为!清醒过后是深深地自责与懊悔。应曦她有什么错?错的是他自己!——
是他在几年前让奕欧做应曦的保镖的;
是他在‘程松威逼利诱’的危急时刻把应曦托付给奕欧的;
是他主动提出要奕欧解决‘绿园’来作为交换条件的;
是他暗中设了美人计来考验奕欧,而奕欧又不为所动的;
是他主动提出要应曦陪奕欧一起回乡的,后果如何他也是事先设想过的;
如今,他看见应曦与奕欧接吻,看见她手上的玉镯,发现他碰了她,得知应曦已经对奕欧动了心……这一切,他不是应该一早就预计了的吗?把火气发泄在应曦身上,还伤害了她……程应旸觉得最不可饶恕的,就是他自己!
“姐,坚持住,我送你去医院!”他轻轻对她说。然后,拨了个电话,通完话后,用睡袍把应曦裹得严严实实,抱起她就走。
他将应曦小心地放在车后座,然后火速开往一家有外资背景的私人医院。医院隐藏在一个七拐八弯的小区里,外表是其貌不扬,普通建筑物而已。可是院内设备先进,设施豪华,技术一流,连同停车场都是守卫森严,闲杂人都无法进去,最大限度地保护病人的隐私,所以很多名人、富豪都喜欢来这里治疗。一开进停车场,里面尽是奔驰、路虎、奥迪等豪车。
他停好车,把应曦小心地抱出来,就有护士们准备好了病床在停车场里等着他。真走运,他相熟的王医生,正好今天她值班。
王医生给应曦做了详细地治疗和检查。应旸在外边等着,焦急地踱着步。大约一小时左右,王医生出来了。应曦仍未醒来,被推入了一间豪华病房。程应旸见她嘴角已经止住了血,换上了病号服,安静地躺在床上,两手都打着点滴。王医生对应旸说:“你随我来。”
他们到了外头,王医生对他说:“程小姐昏倒的原因是受到惊吓刺激加上低血糖。是不是连日来没有好好休息呢?胃里也比较空,没什么东西。我给她打了点滴,补充一些营养素。不过——”她停了停,把程应旸带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压低了声音说:“她身上有不少外伤。幸好不是很严重,皮下出血。但是阴道有些撕裂,我给她缝了两针。很明显,她受到了暴力伤害。这可是可以入罪的。”说完,她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程应旸。
他在王医生的注视下低下了头。深深的负疚与罪恶感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他低声说:“严重吗?”
“那倒不算很严重。静养三五天就可以了。只不过是如果造成了心灵伤害,那可就难说了。”
程应旸低着头默默地听完,也没有说话。王医生笑了笑,说:“其实也没啥大问题的,你以后好好疼她就是了。快去看看她吧。”应旸“嗯”了一声,说了声”谢谢”就出去了。
他来到应曦病房,就这么站立在她床前,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看着脸色仍未恢复红润的应曦,他只想敲死自己。这些年来,应曦跟着他,几乎都没过过什么好日子,要么就是独守空闺,要么就是在医院里度过。
往事如烟。
他想起小时候,应曦为自己偷过叔叔的钱,给肚子饿得哇哇叫的他买东西吃,为此她还挨了叔叔的暴打,头部受了很严重的伤;两三个月前,她为自己打过胎;后来又为自己挡过子弹;头部又撞到了墙,几乎丧命。今天,她还被自己的兽行给折磨得昏了过去……
“程应旸,你真不是人!”他狠狠地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应曦似乎听到了这个清脆的皮肉碰撞的声音,皱了皱眉头,不满地嘤咛了一声。程应旸一愣,正想走上前去呼唤她,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