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月抿了抿唇,而后见其靠近,下意识的抬手挡在俩人之间,有种护着洛寻的感觉。
司珩盯了她的手臂片刻,眼底暗涌的情绪慢慢压下,“血族是不允许擅自接触并使用圣水的。”
“学生会刚收到举报,需要进一步核实,所以我来提证据。”
他换戴上医用手套,刚拿起镊子,就听江稚月开口:“衣服也能检测出来吧,尽量不要碰他的伤口了。”
修长的手指不自觉地拢起,司珩只轻轻应上一声,然后让跟着一起过来的学生将衣服拿走。
洛寻同司珩对上视线,莫名的从对方眼中看出敌意,默默收回目光,“我已经没事了,谢谢。”
江稚月被他突然生疏的话说的一愣,不爽地撇了撇嘴,暗暗嘟囔了句过河拆桥。
随即让司珩牵住手,指腹在微突的指骨上细细摩挲,“既然没事,就让他在这好好休息吧,月月。”
江稚月点点头,临到侧梯的拐口处,旁人却伸手拦住了去路。
她抬起眼睫看向其俊美的脸,天蓝色的发丝落在眉骨处,细长的眼型偏钝、失去锋利感后愈发深情温柔。
干净的瞳孔倒映着女生稠丽的脸。
“月月,你不是喜欢我吗。”
江稚月听他没由来的一句,抿唇点了点头,又听其继续:“那能不能只看着我。”
“不要碰其他男人,也不要关心他们,不然我会吃醋的。”
未待回答,腰肢便被环住,司珩身上清幽的香气越发清晰,手随贴近的步子抵着他胸前的银线玫瑰。
江稚月主动攀上对方的脖颈,声音中带点娇意,“吃醋了?”
“那也不能见死不救嘛。”
“若不是被我撞见、挡掉圣水,他肯定就灰飞烟灭了。”
血族具有永生的能力,并不能理解人类口中‘生离死别’的含义。
可司珩心底却没由来的一阵燥郁,想着江稚月贴心的照顾洛寻,又亲密的帮他擦药,占有欲就不停作祟。
其他血族对血仆,也是这种复杂的感情么。
在她开口之际,猝不及防的咬上女生柔软的耳垂,嘴边的话倏尔变成娇哼。
江稚月难耐的轻蹙眉心,耳垂上的温热渐渐消失、移落在唇边,而后被抬着下巴吻住。
温柔中带了几分强势,温热的呼吸互相交织、勾缠。
灵活的游鱼令人情不自禁的沦陷在深海中,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一点晶莹从唇角溢出,又贴合唇形直至下颌——
温热中现出几许微凉,突兀的尖锐触感令江稚月僵了片刻,眼尾不禁泛起薄红,“等一下。”
“嘘。”
司珩的獠牙贴着女生颈侧的皮肤轻蹭,真切感受到淡青血管中流动的、甜美的血液。
但凡失去一点自控力,就能轻而易举的刺破,仿佛是捕猎者给予猎物的最后一丝温柔与安慰。
“说好从人类的男女朋友做起。”
“但再招惹上其他男人,我就要破例了,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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