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纾意懒得和他废话。
她现在可以肯定,昨晚的事十有八九就是付司远的自导自演。
就连杯中的迷药,估计都是他下的。
“付司远我们结束了,再见。”
她果断地挂了电话,把他的电话号码连同微信一起拖进黑名单里。
当初要不是看在他对自己不错,出手也大方,还能帮她工作上的忙,她根本不会搭理他。
这五个月,她演得实在辛苦,是时候该休息一下了。
她看了眼地上的衣服,幸好没被撕烂,还能穿。
简单整理一下,她把钱放进包里,离开酒店。
回到出租屋里,她趴在床上搜索祁湛信息。
看到一半她就感觉后脑勺好像被人砸了一记重锤,合上电脑,疲惫地平躺在床上。
官宦子弟,一家子不是从政就是从军。
明明是黑色的字体,却越看越红。
仅仅是他的背景就让人望而却步,这要是放在古代,最起码是个丞相嫡子。
如果把祁湛比喻成草原霸主狮子,那她就是屎壳郎滚的粪球。
狗屁不是。
手机嗡嗡地震动起来,她没看备注,有气无力接通。
“纾意你怎么回事啊,昨晚好不容易把你带到台长面前,你怎么半途中就跑了,这下好了,你调到财经频道的事彻底没戏了,你就一辈子待在电台主持情感节目吧!”
乔纾意卑微地解释道,“宁姐,昨晚的事说来话长,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台长亲自道歉,绝对不拖累你。”
宁熙棠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我是怕你拖累我吗?我是为你着急啊,这财经频道的位置好不容易空出来,你这次要是争取不上,还不知道又要等多久。”
“论学历能力你样样不比别人差,你甘心就这样吗?”
乔纾意当然不甘心。
听完宁熙棠的话,她从床上坐起来,洗澡换衣服,打上车直奔衡信律师事务所。
她望着镀金的招牌,踩着高跟鞋进去。
前台一看到她的脸,嘴角扬起的笑容立马垂下去,语气不善,“不好意思小姐,没有预约,你见不到祁律师。”
乔纾意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她脸上难道写字了吗?
搞不明白前台的恶意从何而来,脸上依旧端着笑容。
“我找祁律师有重要的事要谈。”
前台一脸不耐烦,把手里的东西摔得震天响,“我再说一遍,没有预约,什么事都不行。”
乔纾意也不是软柿子,这一天已经够倒霉了,还莫名其妙被人针对,她心里憋着一股火。
上挑的眉眼冷冰冰地注视着她,声音不大不小地说,“祁律师睡了我,我现在要和他谈赔偿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