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曲,让老夫想到了当年边塞一战,七杀贪狼,破军无敌,我更愿意称其为杀破狼!”
“没错,这曲让我想感觉热血沸腾,我赵国男儿也当带钩西北望,破天狼!北蛮,欺我赵国无人乎?”
“说那么多有什么用,朝廷不打,怎的,你亲自下场去打?”
“可惜啊,主战的杨将军战死沙场,如今朝廷那群都是一群投降派,该杀,该杀!”
“慎言,还是听曲吧!”
“……”
此时楼上雅间儿内,一个白面如玉的公子哥儿,正手持折扇摇晃着,而在他身旁则站着两个西北大汉,看装束并非赵人。
“殿下,这群脚羊,属实无礼,且让阿大我去宰了他们!”
“殿下,俺去吧!”
公子笑了笑:“不必,我们来江南是看风景的,而不是来打架的,再说了赵人孱弱,他们这儿打死人可要是吃官司的。”
“殿下说的极是!”一名中年书生拱手道。
那公子转头问道:“秦先生,依你之见,这曲子是何人所写,这样的人,不该留在赵国。”
那中年书生姓秦,科举屡试不中,好不容易中了进士,却又因为得罪了当朝内阁中的某位男大人物,不得已辞官,后来机缘巧合却是投了北蛮。
从小给北蛮的核心人物当老师,学习赵人礼仪,兵法,以及治国之策。当初,杨家军大胜,也是这位秦先生,站了出来与赵国斡旋,居然硬生生以败军之姿从赵国拿到了天大的好处。
如今数年光阴已过,北蛮实力日益增强,王庭更是横扫辽东以及漠北,其疆域丝毫不亚于赵国,外加上西羌虎视眈眈。
赵国这江山,颇有一种风雨飘摇的感觉,但朝廷却丝毫不慌,每年依旧将大把的银子给西羌与北蛮,名曰互市,实际上就是送好处。
若非江南这税赋,朝廷早就垮了!
秦先生拱了拱手:“回殿下,赵国文人皆视武人为莽夫牛马,此曲恐怕非文人所写,但若是武人,又岂能有此等文采,据我所知,赵国名家无非齐恒一人,那位大儒,少时从军,十六岁边关征战,后弃武从文,一路至礼部尚书,太子太傅。”
“不过,这么些年,他应该也写不出此等曲子。”
那白面玉容的公子笑了笑:“谁写的,请这位美人儿进来,一问便知。”
“阿大!”
“殿下,我这就去。”
不多时,雅间儿中出来一个北蛮人,原本义愤填膺的众食客,瞬间闭嘴,那隆起的肌肉,那摄人的目光让这些江南小秀才们瞬间闭上了嘴巴。
口嗨可以,上阵杀敌不行!
那位北蛮勇士,直接无视众人走向苏想容,把手放在胸口,弯腰。
“这位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苏想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眉头一皱,退至身后。
“抱歉,妾身今日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