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的库房,我们就是取药,也不能自己进去的,都是跟下人们说好,然后请他们进去拿的。
也就是说,就算小柒去了库房,也碰不到药的。
她只能按照我们的交代,就像捕头你手里那张记录上写的,将说好的风寒药带回来。
反倒是自小在黎家的阿夏,凭着关系亲近,他偷拿出一包药什么的,要更容易把?”
“这就要问大小姐了。
若不是一定要去府库里偷拿这药,而是自己出去买的话,或许黎千也不会死,您说对不对?”
谷绣笑眯眯的问道,此话一出,眼看着柳大小姐脸色开始僵硬。
“谷捕头,你的话我们越来越不明白了,什么自己出去买的药……
黎大哥中毒,同在哪里买的药,这有什么关系?”
“你别问了!”
柳大小姐猛的吼了一声,给还处在迷茫之中的妹妹喊的一愣。
“啧!”
谷绣见了柳大小姐这个反应,往后靠了靠。
“看见了么,你不明白,但是有的人明白了。”
柳大小姐深吸了一口气,两手端庄的交叠在一起,抬眼直视谷绣。
“你们都知道了。小柒都对你们说什么了?
你们是不是对她用刑了?”
谷绣摸了摸下巴,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什么都说了。
比如她黏黏糊糊跟着看库房的下人……进了库房,按照你的吩咐,偷了一包春药出来。
比如你们两位一起威胁阿夏,让他给黎千下药。
又比如她借送茶,给孟姑娘下药。
再比如……你们只是想捉奸,破坏黎千的婚事,并不是想要他的命。
但不知为何,孟姑娘一夜平安,黎千一夜未归,让你们提前安排的人扑了空,隔天却中毒身亡。”
谷绣说罢,柳大小姐脸色霎时开始发青,端庄样子已经开始维持不住。
柳二小姐听着这些话,则是更为震惊,微微捂住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一招挺缺德啊,柳姑娘。”
钱木枝听着谷绣讽刺的语气,叹了口气,道:“是缺德,但是有用。
既能破坏你同黎千的婚事,又能破坏二公子黎莒和孟姑娘的婚事,一石二鸟。
但是我真是不明白,黎莒的婚事哪里招惹到了你,一定要把他和孟姑娘拆散,你为何没有选择把药下给三公子的未婚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