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谈下过不少合作的,如果不了解对方的习性怎么去安排。”余景新回答道
“毕竟我那个弟弟,都是别的女人紧着他,生怕他不高兴。”
“昨天他去找你,还是现在的余太太劝了好久,让他穿正经点点衣服去找你说会长投票的事情。”余景新撑着头道
回忆
“妈,你是不是脑子烧坏了。”
“让我去劝说那个裴家的大小姐?”余翔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贵妇人大声道
“嘘!别让那个小杂种听见了。”俞瑶慌张对自己的儿子比了个手势,让他小声点
如果余翔的声音被那个小杂种听见了,很可能会抢先余翔一步,那么天平将会倾斜向那个小杂种
“妈,让我去求一个女人这像话吗?”余翔挠了挠头,语气里是不服和不耐烦
在他的观念里,女人只是他的附属品,帮他打理好家里的事情,认认真真的做自己的追随者
别人看来,余翔就是一个父权主义者和一个利己主义者
“现在谁不知道裴家,是个小丫头做主。”俞瑶看着这个自己败家儿子不争气的样子
为了自己父亲的会长位置,求一下会怎么样
“穿正经点,去裴家找找人说说话。”
“我收到消息,裴家大小姐周末都在家,去拜访一下。”
“以后基金会开会也是要见的,去混个眼熟。”
“更何况我儿子这么帅。”俞瑶说的话,都被门外的余景新听的一清二楚
他低笑
:这对母子都没了解过裴寒烟,这样贸然上门拜访,恐怕余翔回来要发好大一通少爷脾气
余景新挑了挑眉,扯了扯嘴角
然后离开,她没有兴趣听这对恶心母子的谈话
后面就是如余景新所想的那样,余翔碰壁,还被裴寒烟口头教育了一番,回来还砸东西,俞瑶怎么劝都不听
而自己则是在二楼靠在栏杆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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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裴家家主!”
“砰!”余翔每说一句话就有一样东西摔落碎掉
有些还是古董花瓶
“儿子,儿子别砸了。”俞瑶在一旁着着急,但又不敢上前阻止,生怕碎裂的东西弄伤自己
“胡闹!”一个威严的中年男人看到面前的残骸,出声制止
听到声音,余翔手里的动作停止
“死老头,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位置传给我!”余翔看到中年男人,便将手上的花瓶砸碎,拿着碎片就想朝着中年男人冲去
“啪!”刚到男人面前,余翔的脸就被猝不及防的打了一巴掌
“你个逆子,以前你我不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