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二爷借一点儿,那个三哥借一点儿,借了多少自个儿瞎了眼睛也不知道,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没给朱渔获剩下。
要不是朱渔获还活着和,这房子都得被别人占了。
世态炎凉朱渔获算是吃透了,小小的年纪儿有劲儿没处儿使,心里头委屈,一天晚上心一横。
算了,我不活着了,我死去!
朱渔获摸索着来到了江边儿,就打算投江死了。
可有句话说的好,劳劳车马未离鞍,临事方知一死难!
到了江边儿上,朱渔获又开始怕死了。
围着水边儿转悠,就听到了这震天的响儿!
循着声音找过去,冯正斐脸都绿了。
在外头解手儿,这没什么,可是,自个儿是有头有脸儿的人啊,被人看见听见这晚节不保!
而且朱渔获还在那儿发愣,他是看不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冯正斐以为朱渔获这是认出自个儿来了!
冯正斐有心想要掐死朱渔获,可是忍住了。
自个儿是名门正派啊,干不出这种事儿来,当即提上裤子抓住了朱渔获的手。
“小子你跟我走!你可给老夫记住咯别想做什么傻事儿!”
冯正斐这是威胁朱渔获让他别说出去这件糗事儿,可是在朱渔获耳朵里就是这老人不让自个儿投江自尽。
一直跟在了鬼箴宗,冯正斐把朱渔获放在宗门广场,自个儿赶紧换衣裳去。
为什么换衣裳呢?
忘了擦了。
刚才着急提上裤子就走,他可没擦。
太着急了,这一路上都定疙瘩了!
洗洗涮涮换了衣服,干干净儿净儿的出来打算解决这件事儿的时候,出事儿了。
什么事儿呢?
朱渔获鬼箴宗心法入门了。
冯正斐把他放在宗门广场,正好儿广场上有人在练功,大弟子正形看这人是被太上长老带回来的,虽然是个瞎子可是也不敢怠慢,上去询问这是怎么怎么回事儿。
朱渔获用自个儿的理解这么一说,我是谁谁谁,家住那里怎么回事儿,然后又说我想要自尽这位老人把我给救了。
正形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太上长老心善,想要给他一口饭吃,就随便找了个心法让朱渔获练着。
鬼箴宗的功法总纲名为绣天织地法,一共十支儿,前文书咱们说过是苏粤湘蜀挑,黎京满杂苗。
正形拿的就是杂支儿的功法,名为线江渡海诀!
正形给朱渔获念着,朱渔获慢慢儿的听着,正形念完的这一刻,朱渔获修成了。
没错儿,不是炼是修。
正形一看诶呀呵!到底是太上长老啊,真有眼光!
这就是个天生修炼绣天织地法的好苗子!
等到冯正斐出来的时候儿,朱渔获已经学了一半儿的鬼箴宗功法了。
一般人不能学这么多,倒不是什么法不可轻传这样儿的规矩,都是自个儿人没什么藏着掖着的,想学谁都可以学,只不过怕有限制。
前文书咱们说过一般人是没办法儿同时修炼两个门派的武功的,因为真气内力流动的方式不一样。
而鬼箴宗不同堂口儿的心法或多或少也有差异,一般的鬼箴宗弟子究其一生也不过学会三种。
朱渔获半天不到学了五门儿都是修不是炼!
照这样儿下去朱平海练上两年就能压着自个儿这个大师兄打了啊!
好家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