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传影石是高处的人为了能给外界的人直播这里的斗争,外边的人能时时刻刻的看着你,看着你在做什么,你的所有一切行动都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江寒烟很讨厌这种感觉,像傀儡被限制着,像蝼蚁被窥探着,像被蛛网缠住的蝴蝶,再怎么振翅,也逃不开。
江寒烟自认为自已还算厉害,可放在真正的势力巨头面前,她的这点子修为不足为惧。
在多次轮回中,原本如白纸的江寒烟明白一个道理,要想成功,就要藏拙。
把自已的底细翻给别人看,是死路一条。
轻易相信别人,也是死路一条。
身边的一切,或许都是欺骗你而存在的,父母是假的,亲情是假的,友情爱情或许也是假的。
咔嚓咔嚓啃噬的声音消失,跟着自已的窥视感终于消失,江寒烟面上扬起笑容,好了,接下来,不会再有人无时无刻的关注着自已。
那些身居高位的人,最喜欢看低处的人挣扎。
她偏不给人看。
巴掌大的血蜂飞回江寒烟的轮椅,江寒烟抱着肚子胀鼓鼓的血蜂,朝着江若风扬了扬下巴,“四叔,我们走吧。”
轮椅快速的朝着江寒矜所在的位置而去。
被人惦记着的江寒矜不知道有人有人已经来找自已了,她感觉自已快死了。
太痛了。
好像被凌迟着,浑身火辣辣的痛。
痛的人神经都迟钝了不少。
好想好想就这样长眠。
金色的圣光还在沐浴着众人的身体,江寒矜眼皮沉重,在绝对的痛感下,她想睡觉,
“咚咚,咚咚——”
心跳声在耳中尤为响亮,似乎有人在说话。
“臭丫头你是不是要死了?太好了,你终于要死了,老子不用弑主了。”
谁说她要死了?
江寒矜猛的睁开眼睛,咚咚咚的心跳声还在耳边,她的心,跳的好快好像要从胸腔中跳出来了一般。
好闷,好难受。
江寒矜喘着粗气,看着眼前的青铜巨门,竖瞳快要闭上,金光在慢慢减少。
这怎么能行!
所有人都沐浴在这光芒之中,江寒矜使劲咬着自已的嘴唇,保持自已的大脑清明,她抓紧地面,五指抠出血来。
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她站起身来,黑血不断地从她体内涌出,打湿了华美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