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自然听懂了癞皮狗话里的意思。
当即气的脸色绯红。
“你……你流氓。”本来是想大声训斥的,可没想到,说出来的话竟有几分娇羞的意思。
方母自己都惊呆了。
不仅如此,她还发现自己心中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渴望。
渴望去癞皮狗家换粮食。
癞皮狗本来就是个流氓,他再次上前,直接扛起方母,就往屋子里走。
方母失声啊了一声,再捶打了几下癞皮狗,最后,直接没反抗的心思了。
屋子里,响起乱七八糟的声音。
方青鹤在牛棚里等的都快睡着了。
终于,见到方母从外面走了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野鸡。
方青鹤眼睛都亮了,“娘,你在哪里弄到野鸡的?”
方母脸上还有些红,敷衍道,“我上山了,捡到的。”
方青鹤也没有去研究这话的真实性,他才不管怎么弄到的,只要有人给他弄吃的就行。
“那你赶紧煮了,我要喝鸡汤。”
“好好好,我马上就煮,你多吃点,别给方雪那赔钱货留。”
方母欢欢喜喜蹦蹦跳跳的去煮鸡汤了。
方父狐疑的看着方母,她脖颈上有一块青紫於痕。
“你脖子怎么回事,怎么紫了?”
方母下意识的就摸住脖子,想起癞皮狗咬她脖子的猴急样,心情又开始激动了。
但此刻面对方父的试探,她还是有些心虚的。
敷衍解释道,“刚才上山,被什么东西咬了,又痛又痒的,谁知就成这样了。
哎呀你别问东问西的,赶紧去给我找点柴来,我好烧火。”
方父深深的看了眼方母,也没多问什么,就出去了。
毕竟晚上能有鸡肉吃。
一家子将一整只鸡吃的骨头都不剩,吃饱喝足后,三人就躺下了。
方父喝了鸡汤有了力气,就去摸身旁方母的腰,小声在她耳边嘀咕。
“我们好久没那个了,到外面草垛子,咱们耍一耍。”
方母之前被癞皮狗折腾的要死要活,现在哪里还有精力去应付方父。
腿都是软的。
她是没想到癞皮狗那人精力会那样旺盛。
两个小时都还是兴奋的。
方母一想起这事又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