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的沐沐又从头全部重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此时安子舟的衣衫已是被她弄得乱七八糟,露出了整个上身。
她忽然想到这男人在梦里那糟糕的信用。
"——你丶该丶不丶会丶是丶眶丶我丶吧?!"
沐沐磨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声音低哑而黏糯,尾音明显的颤。
怎麽能算眶,充其量算一点小小的手段罢了。
安子舟唇角微扬,手一使力,她便再度被他紧紧抱回怀里,脸埋上了他的肩,手落在了他的臂弯,胸乳压平贴实在他的胸上,肌肤贴着肌肤,药香与凉气满满的裹了她一身。
被药效激着艳红的蓓蕾擦上了他的胸膛,放大无数倍的刺激让沐沐身体一抖,几乎腿软。
"为师倒是忘了告诉妳,春药最有效的解法。"
"——?"
她深呼吸着,那四处妄为的火苗却已集结成足以把她吞噬的大火,脑袋早已烧成糨糊,只是靠着不肯屈服的意志支撑。
最有效的解法,还能有什麽——
沐沐颤颤的扭动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与他的气息,如此靠近的距离,加上他身上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使着甬道内的推挤加剧,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扑倒他,然後不计後果的做下去。
然而,无济於事,事情正在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着。
尝过情欲滋味又被喂食春药的身体蠢蠢欲动,只待夺取她的理智的最佳时机。
腰上的手离开了,紧接着臀上一紧,又是一阵难言的快感,她才惊觉她的臀瓣竟是被他握了去,并往两旁一扳,把那私隐之地完全暴露。
她的花穴因着臀肉的带动拉扯也跟着打开,凉意一股一股涌上来,层层充血的娇嫩花瓣丶蠕动的穴口甚至小核也露在了空气中,上头凝满透明的水光,一丝体液悬在空气里晃荡。
解放的欲根顶去那抹湿润,蓄势待发的质量与热烫,先是磨上小核蹭了蹭,再顺着花瓣的走向滑到穴口,贪婪小穴一接触到那欲物的顶端,便迫不及待的含了一半。
在席卷而来丶如雷轰鸣的快感里,沐沐什麽都明白了,包括他那未尽的话。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她,压根就没有什麽解药。
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解法?当然是——
"——是男人。"
安子舟轻道,说完了未完的话,亲上她的耳弧,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际,嗓音撕去了淡漠平静的表面,现出底下汹涌的欲求与渴望,让她的耳根一阵酥麻,下方的肉茎慢慢地插进来。
"咕唔丶等等——"
沐沐想到那骇人的尺寸,脸白了一瞬,很快被欢愉所带来的潮红掩过,一点一点填满的饱胀感从交合处涌上来。
穴口很快被撑平,甚至被那欲物带着卷入,填平了空虚,却盖不过麻痒,那无穷无尽的大火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往她的下腹涌去,可怕的刺激升腾起来。
"呜——"
不同於上次那般青涩未知,这是找准了她所有敏感点,并毫不留情攻击的快慰。
"现下可是知晓了?"
他语气平稳,却饱含着缠绵与一丝微不可见的嫉,腰胯重挺,一声绵长的咕叽,粗长的欲望便就着丰沛的花液,狠狠辗平皱缩成一团的穴肉,重重击在了花心上。
"唔——啊!"
沐沐已然思考不了安子舟的问句,倔强着保有最後一点清明的眼瞳刹那失了神,他这一入入得太深了,深到引发了她体内那堆积如山的快感炸弹,爆发出突然而猛烈的高潮。
酸胀里混着刺激,花径剧烈的紧缩抽搐丶黏腻的热液喷潮而出,尽数献给那深入的肉刃,浸淫了它的每一寸质量与凹凸。
安子舟重重的哼了一声,扭曲之色一闪即逝,额间汗珠划下,没想到真正入到她体内的感觉竟是如此销魂,差点就被榨出初精,握在她臀上的力道更大了些,软白的臀肉从他的指间挤出,线条诱人。
——什麽梦丶什麽蛊,都比不过此刻真实的抱着怀中的人,真实的入着她的穴,真实的感受她与她的反应。
一切的情绪宛若找到归宿,长年隐忍的什麽松了开,紧紧充盈了心房,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