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不可能!
老教授看着卡牌上出现的鬣狗图案,只觉得自己似乎是被石化了一般,直愣愣地定格在了原地,腿脚仿佛有千斤重。
他的眼睛因为瞪大而感到干涩,嘴巴张开,却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明明很清楚地记得,在卡牌正中央位置有血迹的,应该是大象牌才对!
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鬣狗牌了!
“不对!这不对!你出千了!荷官大人,她一定是出千了!”
“最开始放到上面的不是鬣狗牌!她肯定换过牌了!这张牌有问题!”
这话一出,场面上顿时陷入一阵让人心慌的寂静。
所有人都看向了高台之上,正阴沉着脸,瞬间失去笑容的萝莉荷官。
在萝莉荷官的场子里,说有人出千,无疑是在公然打萝莉荷官的脸。
站在高台之上的女孩噘着嘴,甩动着辫子,她重重地跺了跺脚,连高台都抖了起来。
“你胡说!”
“还没有人能够在我的看管之下换牌呢!”
“明明就是你自己水平不够,输了干嘛要怪别人!”
“你是在质疑我的荷官能力吗!”
老教授说完刚刚的话,立刻就感到了后悔,怎么能去招惹萝莉荷官呢!
他痛恨家庭主妇,竟然让他情绪失控到了这个地步。
听见萝莉荷官的怒斥,他的眼睛不敢与正在气鼓鼓的萝莉荷官对视。
便只能瞪着前方,面向那个满脸嘲讽看着自己的家庭主妇,“是你换了牌!”
“你一开始的出牌,明明就应该是大象牌!”
“你快点告诉大家,是你换了牌!说不定,我还能帮你求求情!”
家庭主妇像是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摊了摊手,轻蔑一笑。
这种带着俯视角度的嘲弄眼光,让老教授心中烦闷极了。
“赌场的规矩,教授你应该知道的,你说我换了牌,就得找到我换牌的证据!”
“否则,凭空鉴出千,可是要受罚的!”
只见她从自己的桌子上,把其他两张卡牌也拿了上来。
三张卡牌的背面,全部展现在老教授的眼前。
“找吧!”
“找到我出千的证据吧!”
因为激动而充了血的眼睛视力有些模糊,即便是在厨房消毒灯的照耀之下,老教授也只觉得一轮一轮的光圈闪过,看不真切。
他赶紧拿出自己兜里的消毒灯,照在被家庭主妇扔出来的两张卡牌之上。
蚂蚁牌的背后右下角,和大象牌的背后中间位置,都有一块清晰的深褐色瘢痕。
这与他之前的记忆无异!
“就在这儿!你们看!血液痕迹就在这里,她果然……”
手中灯光一个晃动,照射在卡槽之内的那一张牌上,老教授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因为卡牌中间位置的斑点而戛然而止。
被放在卡槽之中的那张鬣狗牌上,竟然也有一块与大象牌同位置同形状的深褐色斑点。
家庭主妇缓步走上前来,她带着笑容,每走一步,就把老教授逼得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