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咳了声提醒裴胜,接过县令的话道:“没什么,所以你为什么不之前就把钥匙给乞丐。”
县令有些不好意思的缩了下头。
“哎呀,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
“要是下面那怪物把天材地宝吐出来的话,那乞丐不就要和我分钱了嘛。”
秋野道:“那说书先生来的时候,你是怎么对待他的?”
毕竟司空说和那个说书先生认识,秋野这个做夫君的问问也没什么问题。
县令心虚的看向司空,生怕她一会为了朋友打他一顿。
“我我我,最开始就为了安心,真没想过这人有什么真本事。”
“就让人随便安排的客房给他。”
司空道:“那几日,你还是像往常一般生活,没有变化?”
往常那本花天酒地?
县令捏着大拇指:“悄悄的,潇洒了几回。”
司空心中一通,和秋野对视。
两人都明白这一通问话是为了探一探那位说书先生的底。
这样看来,那说书先生完全知道县令的脾性。
说出涨水的事就是知道县令不会把那么大一个金窝窝,随意交给别人。
这样一来,以后要想让庆南帮他办事,也能看在他的能力上给几分薄面。
该问的事情都知道了,司空也不打算多留。
“走了。”
司空转身向外走,她得先去给管事的通口气,让他继续“施法”。
免得县令把气撒他身上。
司空把躺在地上熟睡的管事喊醒,秋野领着裴胜一行人才从书房中出来。
天色已入黑幕,县令还在挽留一行人留下吃饭。
就是挽留得不太真心,满脸都是巴不得几人快点走。
“嗷!我的老爷哟,你可吓死老奴了。”
管事绕着县令转了一圈,只是转,看都没看一眼。
秋野领着一行人往外走,司空留在最后等管事“施法”完。
“过几天我还会来,通知您一声。”
县令:。。。。。。
管事:还要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