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了,烛九就算是邪修通缉犯,那也是自留款。
……
在局面诡异地沉寂了一下之后,楚弋气的俊脸阴沉,一时之间却也找不到足够有力的反驳。
凌渊寒赞赏地看了烛九一眼,殷红唇边勾起笑:“毕竟是小太子的隐私,十八年了,过去的事就不提了。”
烛九老嬷嬷慈祥脸附和:“是啊,十八年前满地乱爬的太子,如今已经直立行走了,真让人欣慰呢。”
众人:“……”这攻击力,他们是认可的。
楚弋气急败坏,化神期的气势尽数向烛九压来,“你是什么人!找死不成?”
烛九笑笑半点不慌,因为她现在是凌渊寒自留款。
后者挥手间就挡了下来,且强悍反压了回去,楚弋若非是魂修,还真挡不住这一下。
凌渊寒冷笑:“太子要动手,也要看看她是谁的人,若交手,绝崖不会怪我以大欺小吧?”
现在的情况就是,楚弋说又说不过,打也不太行。
他面临了此生最大的挫败局面,但……
楚弋冷厉剜了烛九一眼,看向上方神色紧张瞧着他的花魁。
他唇边掠过柔和的笑意,对凌渊寒自信道:“今日归根到底还是为她而来,你我财力皆雄厚,再怎么争执也没意思。”
“君子不强人所难,不夺人所爱,不如就看她选谁,如何?”
众人愣住,第一次见花魁选买主的!
老鸨则默默流泪:不、我不同意!你们竞价啊!真男人不掏出家伙谁知道你有家伙!
可惜她只是个无用的老鸨,哪敢有意见,况且五十万也远远超过预期,贪欲无穷无尽,但必须为权势让步。
况且她也接到了上面的指示。
凌渊寒皱了皱眉,将选择交给别人或交给上天,都不是他会干的事,况且这楚弋如此自信是为何?
正要拒绝时。
楚弋又悠然自得地开口了。
“十七皇子难道是对自己不自信?”
“毕竟对手是我,我也理解。”
这么粗浅的激将法,小孩子才会上当,凌渊寒是奢香男人,享的是品味人生,自然不会应激。
“我看行,你输了再附赠五十万给十七皇子吧。”一道声线柔和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不是凌渊寒,而是烛九。
凌渊寒一愣,倏然看向烛九,眼神警告又阴冷,他可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下属。
烛九义愤填膺小声劝:“掏出家伙跟他干啊殿下,不蒸馒头争口气,自信起来,这小太子哪有您有男人魅力!”
说着又手帕掩唇,欲语含羞地看了他一眼,“您都不知道,我第一眼看见您的时候,就觉得您是这世上最独一无二的男人。”
凌渊寒:“……”
他低头看烛九这娇软依赖的可人模样,一时真有点迷糊,一股从未有过的气血涌上心间。
尤其再想想这女人还是个心狠手辣的屠城邪修,如此狠辣的女人,却对他柔情似水,百般言语相助。
他承认,被戳到了兴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