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受何母指使。
那两个壮汉松开祝熹,跑了出去,祝熹从沙发上站起就去追。
“站住,你们把福宝还给我。”
祝熹大喊,同时大声呼叫起了救命。
“救命,抢小孩了,来人啊——”
试图想引起物业或邻居注意,拦下这群劫匪,还回祝福。
不料激怒了这群人。
两个壮汉折返,把事先准备好的胶带贴在了祝熹的嘴上,封住她的嘴,又捆了她的手脚,将她扔在一楼储放杂物的仓库里。
勒令她不许大喊大叫,否则何太太会一辈子让她见不到她的女儿。
怕过火,会出个三长两短,那些人把祝熹丢在仓库里,没有锁仓库门,以便她发出求救的动静能被人听见。
祝熹躺在潮湿阴暗的仓库中,被绑住的手脚蜷缩蠕动,她奋力想要爬起来,奔向未关的仓库门。
就在祝熹全身攒劲用力时,王姨回来了。
王姨没见祝熹在客厅,临走前看祝熹读的一本孕期食谱随意扔在地上,王姨心中怪异,试着喊了一声祝小姐。
祝熹听到是王姨回来了,撞向了货架,一个铁盆应声摔在地上,王姨听着动静,听着声赶来仓库,看见了嘴被封,手脚被捆的祝熹。
“祝小姐!”
王姨惊呼,忙上前撕去祝熹脸上的胶带,解开祝熹被绑住的手脚。
“祝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我现在马上报警,给何先生打电话。”
祝熹缓了缓,想起那些人留下的话,她制止王姨拿手机打电话,说道:“没事,王姨,不要报警,不要打电话告诉何翩。”
何母这样声势浩大把福宝抢走,无非就是为着何燃与自己的那档子事。
祝熹决定亲自走一趟何家,与何母说清楚,自己愿意与何翩试管生子,会尽快怀上二胎。
“是福宝奶奶带走了福宝,手法粗暴了些,但福宝应该是安全的。”
王姨不解:“福宝奶奶接走孩子,干嘛要捆了祝小姐你,把你丢仓库里?”
“要不,还是给何先生通个气,告诉他一声。”王姨放心不下。
祝熹拒绝,一再强调没事,整理了衣裳就要打车去何家。
“王姨,何翩回家后,他问起我的去向,你就说我带着福宝去看福宝的爷爷奶奶了,不要和他说,福宝被奶奶抢走了,我还被捆了,扔进仓库这件事。”
让何翩知道,少不了他又要与何母吵架。
祝熹就成他们母子的夹心饼干,被弄得里外都不是人。
“好,那祝小姐小心。”王姨是知道何母的手段,对人好时是真的好,对人坏时,那也是真的坏,不掺一分假的坏。
能生出何翩何燃这一对兄弟的女人,本就不是善茬。
祝熹不是何母的对手,玩不过何母,王姨唯有提醒祝熹小心,务必一百个小心。
出租车抵达何家别墅外,正是下午四点。
天暗了下来,大片乌云从山区飘来,密集黑云压阵,天与地看上去像是缩短了距离,离得更近了些。
这天气,意为即将有一场雷暴雨降临。
阴暗灰沉的天气,也代表了祝熹此刻的心情。
走到大门,已有专门等候在此的保姆领祝熹进去。
房内大厅没看见福宝,只有何母一个人在。